伍梓棋看向陳醉,詢問老師一樣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那只鬼,附著在進進出出的人腳上,逃出去了。”
那個警察頭疼的說道,“可是我們警察在現場絕對不會踩血跡的,這會干擾查案,但,為什么外面顯示好幾個人踩了血呢?”
“你放心,我沒說你們警察做錯了,你看,從樓上到門口,這么長的血流痕跡,周圍卻沒有一個血腳印,但出了門后,才有了血腳印,這說明不是你的同事不小心猜到了血,而是血故意流到他們腳下,讓他們帶出去的。”
“這……,真的有鬼么?”面對從未見過的案發現場,那個警察滿臉的驚愕。
雖說還是懷疑,但現在他還是有些信面前的人了,他看向伍梓棋,對他說道,“你可以叫我名字,我叫吳庸,如果真的像你說的有鬼,它既然附著在我同事腳上出來了,又為什么在外面制造這么多血腳印呢?向我們挑釁么?”
伍梓棋數了數血腳印,“五個。”
不是五對腳印,是單獨的五個不同鞋底板的血印記。
伍梓棋猜測道,“或許,不是向我們挑釁,而是……這屋子里有五只鬼,它們被困在這個二層小樓里面出不來,這次借機殺了你同事,順著他的血逃了。”
“五,五只鬼?”
吳庸不敢置信的又數了數腳板印,“我其他同事會不會有事啊?那些鬼會不會……”
作為警察他又覺得接下來的話說不出口。
這個,伍梓棋也不敢打包票,他也是剛入行的新手,所以看向陳醉。
陳醉這次沒有繼續三緘其口,“把你同事叫過來,讓他看看。”
“好。”
也不知道吳庸怎么和他同事說的,在現場的警察都過來了。
檢查了他們腳底,確定了的確有五個人的鞋底板,各有一只染上了血。
陳醉經驗豐富,從吳庸那里要了幾個證物袋,遞給了那五個警察,“你們的鞋脫下來,我帶走,你們放心,報告該怎么寫就怎么寫,我會幫你們說明不是你們故意踩到血的,等我們檢查完了,鞋會還你們。”
“謝謝。”那五個警察也很是莫名其妙,他們明明避開了血,要不是吳庸給他們說,他們壓根不知道自己鞋底板染上了血。
“鞋,不用還我了,我就不要了。”
“我也不要了。”
這五個倒霉的警察同志各脫了一只鞋,放進了證物袋,都回到車上,打電話找同事借鞋穿。
吳庸跟過來問道,“剛才不好問,他們身上……沒事吧?”
“沒事。”
剛才伍梓棋接證物袋的時候,分別拍了他們的肩膀,他們身上雖說有陰氣,卻也只有殘留,說明鬼的確附著在他們腳上過,但已經離開了。
陳醉回望著這老舊的二層小樓,“等他們搜查完現場,我們再進去查看,現在進去也查不出什么。”
伍梓棋了解的點了點頭,他們兩到時候必定是要拆房子式的檢查,那棟樓里面說不定還有很多陰私藏在地板下墻縫中,現在這么弄,警察肯定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