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白發的炸毛少年為什么會吐血的阿散一時都說不出什么話,他有些頭疼,在這個世界待了還沒有一個小時就感受到了和因論派理論無數個小時的疲憊。
“咒靈是指那些丑陋的怪物,我可不是那些怪物,當然了我也不是什么”
阿散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身側出現了揮出拳頭的咒骸熊貓。
“你對真希做了什么”
原來在他與狗卷棘對視的時候他們就約定好了,如果狗卷的咒言失效的話就由熊貓進行攻擊。
只是他們的攻擊對于在半空中懸浮著的阿散來說不痛不癢。
阿散對地上那個明明不是人類卻能夠說話,能夠動作的玩偶很感興趣,他看的出來,這個玩偶不是由其他人操控的,而是自己有了意識。
雖然這個咒骸的能力和自己是比不上,但阿散還是想看看什么樣的家伙會做出這樣的玩偶。
而且,阿散看著那邊擔心的狗卷棘還有躺在地上的禪院真希,看上去這個玩偶沒有經歷過什么大挫折,被保護得很好嘛。
“行了,我可沒做什么,只是讓她睡過去了而已。”阿散擺擺手,對于這一人一熊的不信任,他也不在乎。
怎么說也是成為過神明的存在,他還真不至于對這個小孩做什么,主要是實力差距比較大,即使是這個孩子用了真刀,在他眼里也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
狗卷棘和熊貓湊到禪院真希身旁查看,對于咒力比較靈敏的熊貓確實沒有在真希身上感受到咒力殘髓。
“確實沒有咒力的痕跡,棘你試試能不能用咒言叫醒真希。”
狗卷棘點了點頭,他喝下隨身攜帶的潤喉液,雖然剛才咳血時破損的喉管不會這么容易就被修復,簡單地說一句還是可以的。
“醒過來。”
隨著狗卷棘說完,他的咒言就發揮了作用,原先還躺在地上的禪院真希雙腿一用力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擺出了進攻的姿勢。
“可惡,居然在我進攻的時候把我打暈誒,狗卷還有熊貓,你們這是什么表情”
狗卷棘熊貓原來還真是只是打暈了啊
“都說了我沒有對她做什么,現在你們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阿散早就想離開了,在禪院真希醒過來之后,他就知道這個白發的小子和這只熊貓大概是知道自己沒有什么惡意了。
禪院真希不知道在自己昏過去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雖然確實是沒有發生什么事情。看著那個實力強大的少年準備離開,她伸手就要阻止,只不過她伸出的手被熊貓給拽住了。
“算了,真希,他的實力很強,恐怕是我們三個一起進攻都戰勝不了的,我們還是不要硬莽吧,先回去告訴悟比較好。”熊貓比較理智地勸告禪院真希。
狗卷棘也在一邊點頭,“鮭魚。”
“這樣啊,那算了。”禪院真希先是放松了表情這樣說道,在看到狗卷棘和熊貓明顯松了一口氣的動作后,她擰著狗卷棘的臉頰肉和熊貓的腰,“你們以為我會這么說對嗎我才不,我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目中無人還打昏我的人的”
即使被禪院真希擰著腰,熊貓還是要吐槽那一句“可是真希,他已經離開了啊。”
“誒”
離開了的阿散穿過一層紫黑色的結界后朝著有著人聲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幾分鐘,他就遇到了一個有著海膽頭的少年在遛狗。
一黑一白兩只巨型犬在大街上溜達著,周圍的行人卻好像沒有注意到這兩只。
莫非由這種能量構成的存在,其實是不能被普通人給看見的嗎
阿散一邊思考著一邊注視著這邊的刺猬頭少年還有這兩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