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禪院真希和狗卷棘正在破了個洞的教室里用著手機聊天。
乙骨憂太在國外的任務結束,他就要回國了。
關系很好的新一代高專一年級非常歡迎他的回歸。
灰原雄帶著大家逛教學樓的時候正好遇上了打算去接乙骨的三人。
“灰原老師好。”“海帶。”三人對著灰原雄鞠躬問好。
“啊,你們好。”灰原雄回道,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現在好像還是上課時間。
“你們現在不上課嗎應該還沒有下課吧。”
“啊,這節課是自習。剛好,乙骨那家伙回來了,我們準備去接他。”禪院真希回道。
“鮭魚。”
“這樣啊,哦,對了這是我們學校的客人。”灰原雄介紹著雷電影和鐘離。
“這是雷電小姐和鐘離先生還有香菱小姐,還有”
“這位是鳴狐哦。”愜意地躺在雷電影懷里的小狐貍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幫鳴狐進行介紹。
是腹語嗎明明戴著甲胄面罩的鳴狐沒有開口,確有聲音從他的懷里傳來。
雖然是咒術師,但其實只見過會說話的咒靈的三個一年級還沒有見過會說話的小動物。
即使是個咒術師,也是相信科學主義的咒術師。
“不是腹語哦,是真的狐貍在說話。”鳴狐的狐貍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被人認為是腹語了。
可惜,鳴狐不是腹語大師,他只是單純的不愛說話。
“我現在要帶客人逛一逛咱們學校,你們去接乙骨同學的話就先去吧,記得待會回教室接著上課就好。”
灰原雄不知道他們現在上的是誰的課,伏黑甚爾已經離開了教室,只留下三個學生在教室自習。
他囑咐了幾句就接著帶幾人逛起了教學樓。
鐘離他們在和三人打過招呼后也跟著灰原雄離開。
“熊貓,這是和你一樣的咒骸嗎”禪院戳了戳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熊貓。
熊貓剛才一直在看手機,一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咒骸啊,我有不是夜蛾,看不出來對方是不是咒骸的。”
熊貓無奈,自己只是一個咒骸而已,又不是咒骸制作者,怎么可能知道啊。
在三小只聊天的時候,灰原雄帶著雷電影他們逛了一圈教學樓。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逛的,除了那被轟出來的具有藝術性的破洞。
“所以那到底是不是咒骸啊,我明明沒看見那個男人張口說話啊。”
“木魚花。”
“狗卷我聽不懂你說話。話說你看見那個男人懷里的孩子沒有,她的長相有點像我們前兩天看到的那個男生誒。”
“鮭魚。”
“所以我說我聽不懂你說話啊。”
聽不懂狗卷說話的禪院真希和只能說飯團語的狗卷意識到了語言共通的重要性。
于是無法正常交流的兩人把視線移向了又在看手機的熊貓身上。
“哦,棘他說他也不知道那只狐貍是不是咒骸,還有他也覺得那個孩子長得是和我們前兩天遇到的那個人有點像,是親屬關系吧。”熊貓感受到了兩人的視線。
“還有,乙骨他說一直等不到我們去找他,所以他就來教學樓找我們了。”
禪院真希和狗卷棘呆滯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