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有些惡心,我將畫面從付費限制級變成城市午夜無頭鬼故事后,提著幾個人頭找到了黑絕。
它不怕我找老板告狀,只覺得是安排的這幾個男人太菜了的問題。我在它那張看不出表情的臉上找到了一種走火入魔的惡意,甚至懷疑它的膽子足夠支撐我下次面對的人選是宇智波帶土這種級別的。
我說靠惡心人是沒用的,試圖讓它早日放棄這個想法。
它確實因為我的精神過于穩定而煩躁,我無動于衷的表情更讓它覺得無處發力,開始罵一個叫做“阿修羅”的人。
他冷漠無情和我有什么關系
和這群自我意識過剩的精神病打交道急劇加深了我的精神內耗,生怕宇智波帶土因為阿飛的兩句話又萌發讓我試試開萬花筒的念頭,忍者這種陰暗的職業折磨人的方法層出不窮,最后卻沒想到宇智波帶土忽然道“她應該沒有開眼的資質。”
“整個宇智波一族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人屈指可數,如果這么簡單哪里輪得到木葉”說了一半他又突然停頓了,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一邊的黑絕。
“不要再做無聊的事情了,我很忙。”
阿飛已經一句話賣掉了黑絕,我出門撞上真正想要我命的宇智波鼬確實和它脫不了關系。黑絕一時詞窮,我居然從它的臉上看到了一種絕望的神情。
感覺它又在心里罵阿修羅了。
打發走了黑絕后,老板又把目光投向了一邊看戲的白絕阿飛。
“帶土,孤男寡女是不能待在一個山洞里的,書上說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哦。”
說著它真的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本書來,昏暗的燈光下隱約透露出不太雅觀的封面。
老板終于忍無可忍“滾。”
山洞霎時間靜得可怕。
雖然我的老板不是什么正常人,但他和我同樣忍受著這群不太像人的玩意的折磨。
宇智波帶土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開始保養起了自己的忍具。
“宇智波鼬問了你什么”
那把刀我只在第一天遇到他的時候見過,比鼬的刀還要略長一些,可能是這個原因,他比宇智波鼬殺人的速度還要更快一點。
為了證明自己“宇智波斑”的身份,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會選擇帶上那把巨大的團扇,我卻沒看到他真正使用過。但按照阿飛的說法,他應該是會用的,僅僅是不屬于自己的武器而不太順手還是不喜歡自己的老板留下的東西,那就沒人知道了。
“他對你的身份有疑問。”我面不改色道“看上去他并不信任你這個合作對象。”
他冷笑了一聲“我有告訴過你,說謊要看著別人的眼睛。”
于是我聽話地對視了他的寫輪眼,在整個大腦被痛得昏過去之前,宇智波帶土又一巴掌抽醒了我。
“他問我叫什么名字。”
這個答案宇智波帶土依舊是有著幾分懷疑,但基于對宇智波鼬的了解,他又探究式地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我說我叫宇智波結月。
我的老板是個相當自信的人,他對自己辨別謊言的那套經驗毫無懷疑,加上一開始這對寫輪眼給他留下的刻板印象,這句話成為了無可動搖的真相。
最關鍵的是,我確實沒有想過要騙他。
畢竟從認識他那一天開始,我就叫做“宇智波結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