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當中有叛忍,也有各個忍村的忍者,五大國的正規軍是最少的。
開始我還沒有意識到這里有什么問題,在臨近土之國邊界的時候,我們開始遇到知名的叛忍組合。
這些人我當然一個都不認識,但不妨礙宇智波帶土在旁邊給我報菜名。
“前輩,好像看上去有點麻煩誒。”
輕飄的語氣聽不出一點緊張,反而在幸災樂禍。
我看著面前的斬首大刀“這種武器組織都不回收的嗎”
“枇杷十藏死的時候只有鼬前輩在場,看來是沒有呢。”
枇杷十藏死在霧隱村,和宇智波鼬行動失敗,被帶土控制下的四代水影矢倉所殺。
這件事稱得上離奇,沒有通過考驗而被懷疑消極怠工的宇智波鼬換了一個新的霧隱叛忍做搭檔。
戴著面具的男人突然像個純情的女高中生,十指交叉扭捏了一下,帶著些許羞赧道“不過如果前輩死在這里的話,我會幫前輩收尸哦”
我的老板一直是這樣出工不出力。
這一個月內我已經完全習慣了版本更新的宇智波帶土的說話方式,本想順著他的心意搞過家家,這位自稱阿飛的后輩卻不允許我對他直呼其名。
最后導致我們在組織內形成了前輩旦那各論各的組合。
組織成員沒有對我們的相處方式有任何質疑,只有宇智波鼬對我投來了難以形容的目光。
沒有解釋的欲望了。
對面叛忍的名字似乎從哪里聽過,看到對方頭上劃了一道的霧隱護額,想起了一些丟到垃圾堆的記憶。
這不是那個刺殺過矢倉的家伙嗎
宇智波帶土在霧隱搞得天怒人怨,每個有點本事的叛忍幾乎都要來刺殺他一遍再走人。
這個罪魁禍首在桃地再不斬出現的一瞬間就消失了。
我有些無奈地看著這些賞金獵人,伸出手指“你們已經是第五撥了。”
“「曉」的南斗,之前從未在忍界出現過,不屬于任何一個忍村,卻能使用至少三個忍村的遁術。”巖隱的叛忍接著說道“看來前面的人全都死了,確實得稍微配得上你的賞金。”
我從沒去過換金所,那地方是角都的老巢,上回見面這位“北斗”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仿佛有萬根千本。
“我的賞金是多少”
桃地再不斬取下了自己的斬首大刀,直插地面,坦蕩道。
“之前是五千萬,兩天前已經是七千萬了。”
他活動了一下脖子,自信地放出話“留下名字吧,看在錢的份上,我會把遺言帶到的。”
連人格都沒有的叛忍說的話比三歲孩子還要不可信。
我早就對這些忍者的調性了如指掌,只能先用苦無和他們打招呼。
原來的位置只剩下了那個巖隱的叛忍,他輕巧躲開了苦無,以極快地速度開始結印。
“土遁土隆槍”
這個地方其實非常不適合搞偷襲,大片空曠的地面只有三兩棵零星的樹木,地面此刻卻出現了無數的巖石尖刺,直接打掉了我的兩個分身。
霧隱那套熟悉的暗殺術終有一天用到了我的身上,眼前出現了視線難以辨別的霧氣,號稱無聲殺人的桃地再不斬原本就不應該直接出現在我的面前,但他還是決定和我打正面。
我一腳將他從霧里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