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休快速的解決了自己碗里的面,接著便出了食堂。
他左右望了望,最后在一個角落里發現了端著碗,坐在臺階上大口吃著面的沙云堂。
見沈休過來,沙云堂面上的神色明顯緊張了不少,一臉警惕的看著沈休。
“掌門師弟,有什么事嗎?”
沈休有些古怪的看了沙云堂一眼,不明白為何他有這么大的反應。
他卻不知自己在沙云堂心中,已經被列為‘極度危險,不可得罪’級別的存在。
沈休也沒多想,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師兄,我們幾兄弟之間,我記得就屬你跟隨師父師娘的時間最長對吧?”
“恩。”
沙云堂看了沈休一眼,不明白沈休話里的意思,遲疑了片刻后,確定這話里沒暗藏什么陰謀詭計,方才點了點頭,接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嘆了口氣。
“但最后反而是掌門師弟你最像師父的性子!”
一樣記仇,小心眼,喜歡給人穿小鞋!
沙云堂順便在心里補充上了評價。
“你問這個做什么?”
沈休嘆了口氣,“如今門派這局面,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五虎門、玄鐵會、沐雨莊的那些人怕是不會錯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時機。”
沙云堂聞言也是沉默了起來,他雖然性子懶散,很多事情懶得去想去做,但這并不是代表他笨。
經沈休這么一提醒,他自然也知曉這種情況定然會發生,立馬有了危機感。
“師弟,你的意思是?”
沈休開口道:“我是想問問師兄,你跟隨師父師娘們最早,可曾聽師父師娘們提起過,有沒有什么好友故交,或者同門師兄弟之類的?”
這才是沈休來找沙云堂的目的,想看看在沙云堂這里能不能打聽到,有關昨晚游戲副本里那個白衣大佬的身份。
既然那人自稱思閑故人,而思閑門是師父江閑和師娘周思所建,那白衣大佬跟師父師娘兩人關系定然不淺。
沙云堂想了片刻后,搖了搖頭,“沒有!”
對于沙云堂的回答,沈休有些失望,皺著眉頭再次開口道了句。
“師兄,你再仔細想想?”
沙云堂又是沉吟了片刻,方才搖頭道:“師弟,你的意思我也清楚,可據我所知,師父師娘交友并不廣泛,平日里也就與其余三門的人有些交情。”
“可師父死的時候,往日里那些人都沒來拜祭,如今這種時刻,又那里指望得上他們,他們不撲上來在思閑門身上咬上一口就謝天謝地了。”
“至于其他的,師弟你也跟在師父師娘身邊這么些年了,若是真有什么好友,或者師兄弟之類的,也不至于師父師娘一點也不提及!”
“事到如今,也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沙云堂說完這話,也不管沉思中的沈休,回到食堂將面碗放下之后,徑直便出了食堂。
看那方向,卻是演武場所在的位置。
“沒有嗎?”
沈休皺著眉頭,陷入沉思中,喃喃地開口。
“不應該啊?”
又想了片刻之后,實在是找不到頭緒,沈休索性也就暫且將這事放在一邊,邁步往演武場所在的位置走去。
到了演武場,卻見沙云堂已經到了,此時一改往日懶散的樣子,正在刻苦練功。
見沙云堂如此用功,沈休本想提點的話,這時自然也收回了腹中,自個找了個地方運轉起《金蟾功》一邊開始修煉,一邊等著小雨兒的到來。
沈休一邊運轉功法,養護體內的修行明燈,一邊查看著自己的修行功法。
【金蟾功(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