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沙云堂不信,就連陳雨孝幾人也是持懷疑態度,看著沈休的眼神也是跟看見了瘋子一般。
“完了完了,掌門師叔這怕不是昨日賺錢賺的太多,一時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得了失心瘋了吧?”陳雨義戳了戳自己大哥,悄聲道:“大哥,要不咱們帶掌門師叔去趟沐雨莊?”
聲音雖小,可沈休又怎么可能聽不見呢,瞪眼看了過去。
陳雨義干笑一聲,擺手道:“掌門師叔,您老別誤會,弟子的意思是,聽說沐雨莊的老莊主病了,咱們是去給老莊主看病,您老不是隨便閉關就能整出個神品功法嗎?沐雨莊的老莊主請您去給看看有沒有法子治!”
給老莊主看病!?
我看讓人家老莊主給你小子看病還差不多,人家沐雨莊是什么地方?
醫術起家的門派好不好,沐老莊主更是號稱青山縣醫術第一人!
老莊主有沒有法子治我不知道,可你小子膽兒倒是挺肥吧,居然敢調侃本掌門,還真以為本掌門治不了你了?
沈休被陳雨義這話給氣的一樂,他也懶得多說什么,口中輕喝一聲。
“不動金鐘!”
熟悉的金色鐘影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眼前,沙云堂目光一凝,卻是首先發現了這金鐘有些不對勁,但還沒等他想出具體是那里不對勁,就只見伴隨著沈休的一聲輕喝。
“離!”
那金鐘竟然滴溜溜地打著轉,迅疾地飄到陳雨義上方,接著直接罩了下來,將其牢牢地困在了里面。
陳雨義這下是徹底有些懵了!
他瞧了瞧周圍,不明白這是個什么情況,怎么好端端地就天降一口金鐘,將自己困在里面了呢?
陳雨義敲了兩下,這時也反應過來不對勁,貌似自己被困在里面出不去了。
看著沈休似笑非笑的表情,陳雨義很干脆的認慫了。
“掌門師叔,弟子錯了,弟子實話實說,是陳雨孝他有病,急需沐老莊主治療,您老人家看在雨孝有病的份上,就饒了我吧……”
陳雨孝一臉懵逼的轉頭看去。
我怎么了我,我怎么就有病了?
“掌門師叔,陳雨孝他腎不好,弟子是想去問問沐老莊主有沒有法子治,畢竟這事吧,實在是有點那個啥……”
沈休這時也被勾起了興趣,驚訝的轉頭看去。
陳雨孝滿臉通紅,“放屁,我什么……”
陳雨義繼續道:“掌門師叔,你看你看,一提到這事陳雨孝就急了,大哥,病不忌醫啊,你可是我陳家長子,還需要大哥你傳承我陳家香火呢!”
“你這經常大半夜的起來上廁所,不是腎不好是什么,再說了,你還是我思閑門掌門親傳弟子,日后可是要繼承思閑門的啊,你若是有這樣的病,又如何能服眾……”
求生**極為強烈的陳雨義一個勁地往陳雨孝身上潑著臟水,見自家師父看著自己眼神都有些不對勁的陳雨孝,這是也再也忍不住了,一腳就往陳雨義身上踹了過去。
“咚!”
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陳雨孝單腳點地,捂著腳踝一個勁地往后退著。
“看吧,看吧,還說不是腎不好,我說大哥你還是悠著點吧,這下好了吧,把自個腳都給崴著了。”
陳雨孝坐在地上,心里那個氣啊,“我……”
他心里那個一個憋屈吧,那見鬼的金鐘,本來他踢過去的時候也沒在意,可真的踢到上面之后,他才發現不對勁。
他踢過去的力道,竟然有一部分反彈了回來,這事他可是沒有絲毫的防備,自然中了招,把自己腳給崴著了。
沙云堂見狀也是大驚,連忙快步到了陳雨義身前,對著金鐘一掌拍了過去,感受到一股力道自金鐘上反彈回來,這是再也保持不住鎮定的姿態了。
“這……這是!”
瞧著沙云堂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沈休得意一笑,“這改良過后的伏魔金鐘罩如何,攻可困敵,守可防身,練至高深處,敵人攻來的十成力道更可反彈七成回去,如此功法,可稱得上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