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寧娜出事了”以克洛琳德對最高審判官的了解,除了芙寧娜的事,其他的對他來說都不算大事,畢竟他什么都可以擺平。
塞德娜搖搖頭“倒不是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中間的緣由,好像是那維萊特大人收到了一封信之后,就變這樣了。”
克洛琳德蹙眉,紫羅蘭般的眼眸閃過一絲凜冽“已經預定好的審判,只有最高審判官有權宣布閉庭或退庭,你不要被情緒左右,把重要的流程給忘了。”
聽完這話,塞德娜懊悔得低下頭,她是第一次那么粗心大意,竟連這個都忘了。
“好,好的我這就去提醒那維萊特大人”塞德娜又再去跑一趟。
才返回沒多遠,結果塞德娜就見那維萊特也過著來了。
“抱歉,我來晚了,現在開庭。”
他主動先去讓其他在歌劇院等候的隨從給他準備干凈的衣服,擦干頭發,換上新的審判服便即刻出庭。
所有的愛都是與責任聯系在一起的,不管內心如何糟糕,那維萊特也不會忘記自己的職責,最多只能耽擱片刻。
他進入歌劇院內,悄然走到了高高的審判席位上,敲響了手里拿著的象征著權力的拐杖。
“肅靜。”
全場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維萊特,審判現在開始。
庭審結束后,那維萊特不像以往那般會在歌劇院附近逗留,而是即刻啟程回到沫芒宮,準備好一大堆的交接資料。
塞德娜對那維萊特的反常行為表示了不解,而他說“阿佩普也許我該見見他們。”
阿佩普阿佩普是誰
塞德娜以為他是要急著見芙寧娜大人,原來不是啊。
“塞德娜,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如果不是外面還下著大暴雨,那維萊特這樣何等的鄭重嚴肅的態度,讓塞德娜都以為天馬上要塌了。
他交代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即將離開楓丹,離開的期限并不長,僅僅是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內,塞德娜需要做的事便是幫助那維萊特制作假日程,確保不會讓沫芒宮的官員們發現他并不在楓丹的事實。
不同于蒙德歷來的自由,也不同于璃月的神制造意外放權于人治,楓丹是必須時刻有神在的。
現已無水神坐鎮,民眾們都深刻地依賴著他這位最高審判官,原則上他不能隨意離開楓丹境內,否則很容易引起恐慌。
塞德娜了然了,只是一個星期,日程她可以寫得很完美。
“那維萊特大人,日程表會安排妥當的,到時會每天公布出去,您放心吧。”塞德娜說。
“勞煩你替我隱瞞,我很快回來。”
交代完畢,那維萊特并不多等,直接打算潛入海里到達須彌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