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五條悟站在夏油杰身側,輕聲道。
夏油杰面露悲憫,他已經能想到松田琴子會多么自責,即使這件事并不是她的錯。
夏油杰一揮手,領域迅速破裂,咒靈化作漆黑的咒靈玉,在夏油杰手中凝聚成形。
兩人聯系過小西警官,警察署很快派車過來,和警察一起來的還有中務先生和松田琴子。
警笛劃破了深夜的寂靜,看著父親的尸體,松田琴子撲過去,忍不住嚎啕大哭。
中務先生注視著痛哭的妹妹“父親、一直很矛盾他不知道怎么面對琴子。”
“琴子、長得很像媽媽,但是性格完全相反。”
“父親一直希望琴子結婚生子,平平淡淡的生活直到老去,好像這樣就能看到母親原本未完的人生。”
“謝謝你們,幫我們找到他。”
松田先生既珍惜著妻子用生命誕生下的女兒,又怨恨著女兒奪去了妻子的生命。
一天天長大的女兒越來越像死去的妻子,松田先生逃避著女兒,又渴望見到女兒。
他幻想著女兒能延續妻子相似的人生,無法接受女兒自己的選擇。
愛與恨交織著,松田先生在痛苦中逐漸扭曲,直到死去。
注視著兄妹二人相互扶持著離開的背影,夏油杰心中五味雜陳。
第二天早上,夏油杰難得主動給家人打了電話。
“杰”接到電話的夏油太太很驚訝。
“媽媽。”夏油杰莫名緊張,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最近怎么樣課程更得上嗎”感受到了夏油杰的局促,夏油太太善意地提出話題。
母子兩人聊了一會兒家常,夏油杰聽到臥室的門響,一回頭,五條悟睡眼惺忪的走出來。
“你醒了等下一起下樓吃早飯還是打電話讓酒店送上來”夏油杰問。
“唔下去吃吧。”五條悟想了想。
“杰,是交到新朋友了嗎”
“呃算是有吧。”夏油杰猶豫了一下。
“要好好相處啊。”夏油太太溫柔叮囑。
掛斷電話,五條悟笑嘻嘻道“真孤僻啊”
“算是有吧。”五條悟故意學夏油杰剛剛說話,“聽起來孤僻的要命啊,優等生。”
“怎么我沒交到朋友,難道你就交到朋友了”夏油杰反諷。
“我”五條悟頓時語塞。
“你可不要告訴我是家入,”夏油杰抱著手臂,“那樣的話,我可比你早交到朋友。”
被搶白的五條悟“這一屆不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嗎”
“誰說不是呢沒交到朋友的五條君”
兩人吵吵鬧鬧的下樓去吃酒店早餐,夏油杰剛找到一張空桌坐下,就看見五條悟又端著一堆甜點走了過來。
嘴里還咬著一個小蛋糕。
“如果挺好的。”夏油杰突然感慨。
“什么”五條悟咬著小蛋糕沒有聽清夏油杰說什么。
“我是說,如果朋友是你的話,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