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好。”就當練習射箭了。
二階堂無奈,但又不好在學弟們面前責備不破,只好等在眾人走后笑著用手肘向后搗了下不破的肚子“baga”
一雙青色的眼睛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隨后也跟著朝陽他們走進弓道部。
不破裝作吃痛的樣子,對著二階堂的背影說道“反正你還想繼續看一場朝陽的比賽,不是嗎”
二階堂不語,不破自然知道二階堂默認的意思,小跑兩步跟上二階堂的腳步。
弓道場上,由于人不多,一場單人賽就這樣悄然開始了。
比賽正如不破學長所說的,菅管千一和菅管萬次確實沒有在朝陽旁邊射中一箭。
兩人本來就是會神時間短的弓箭手,屬于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類型。
他們站在朝陽旁邊射箭,受到的影響可不止毫厘這么簡單,就算朝陽有意收斂氣勢,脫靶是顯而易見的事。
一箭結束后,菅原千一和萬次面色難看地盯著前方的日宮君,仿佛要用視線在他身上戳一個窟窿。
然而朝陽只是看了眼兩人的靶子后,繼續練習射箭,身上的氣勢比剛剛比賽時還要強盛幾分。
見朝陽根本沒有往他們二人身上多看一眼,菅管千一和萬次的臉色更難看了。
朝陽“”沉迷射箭,勿擾。
不破看著兄弟二人更臭的臉色,埋在二階堂的肩膀上偷笑“你這個弟弟氣人的本事倒是挺高。”
二階堂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他恐怕還沒意識到菅管兄弟生氣了。”
聞言后不破的肩膀更抖。
良久,笑完之后的不破站直身子,側頭看著二階堂的臉問道“現在有答案了嗎”
二階堂一心盯著朝陽練箭的身影,回答道“比賽會讓他分神。”
不破轉頭同樣看著朝陽的身影,身上的寒毛直立,毛骨悚然的感覺揮之不去
“你說,他在射箭的時候在想什么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氣場。”
過了一會,就聽見二階堂回答道“不知道。”
“你們以后知道的話也順便告訴我一聲。”
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將兩人嚇得一個激靈。
兩人回頭一看,原來是小雅哥。
不破立即抱怨道“小雅哥,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
小雅哥無辜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隨后道“抱歉,我下次走路一定加重腳步。”
很快,不破就想起剛剛小雅哥的話“小雅哥也對朝陽的箭感興趣嗎”
“朝陽”
遼平叫朝陽他能理解,畢竟是一個班上的,以遼平的交際能力很快就和新同學互稱姓名他能理解。
怎么連不破也稱呼朝陽。
不破將一根手指彎曲,撓了撓臉頰,看了眼二階堂,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猶豫回答道“二階堂的弟弟。”原來二階堂愿意對外承認他這個弟弟呀。
小雅哥點點頭,原來如此,是二階堂的弟弟弟弟
小雅哥看了看面前的二階堂,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日宮君,面露質疑,這兩個人有一點相像嗎
讀懂小雅哥表情含義的二階堂難得有點無語,解釋道“事實上,朝陽是我叔叔的遠方親戚。”
小雅哥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不破又繼續說道“教練,你還沒說為什么會對朝陽的箭這么感興趣。以教練的性格應該很容易就和新人打成一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