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更不用說了,齊刷刷的問號。
剛補了發色的薛未燃短衣迷彩褲,黑色皮靴踩在透明色的地板上,鞠躬又起來,緊致的腰線拉直,腹部馬甲線腹肌格外明顯,及肩的發直直的貼著肩線,黑色的短衣露出狹長的鎖骨,她對著鏡頭,勾眉一笑。
問號立刻變成嘆號,狂刷狂舔之。
舞臺照例黑下來。
慢沉的音樂響起,大屏幕的背景中仿佛深夜窗外的風景,一滴雨水落下,砸在地上,說唱聲起,領唱宋盈君是仁星的raer,完美順利完成任務后,后臺的沉珠松了口氣的同時輕輕鼓掌。
主唱袁思可穿著紅衣,如刺穿黑暗的光走出來,急速的ra快的只有看字幕才能跟上又字字清晰“aright這個世界你扮演什么角色,怎樣故事讓你經歷怎樣的坎坷,什么樣的支線你做出什么樣的選擇,什么樣的路通向什么樣的結果,這種結果你如何解說,做還是不錯,錯還是不錯,風光敵不過的落魄多一點”
背景中低沉的嗓音應和“再多一點”
“多一點,我看不見。”袁思可甩手,背后的雨仿佛跟她一起甩去,“我看不見,命運的線,不說不做不錯。”
垂手那刻,低沉的嗓音直接接上,仿佛為了舞臺而生的聲音用毫不輸于袁思可的速度和節奏繼續唱道“一點忙碌的中途的不期而遇,一點疲憊的夜晚的想要放棄,窗外的雨正在淅淅瀝瀝,心情的主宰什么都好除了你自己,時間門的沙漏走了幾秒幾分,床上的你想著從前明天和做人的分寸,世界忙忙碌碌不說不做不錯,怎么樣的人生怎么樣的說,怎么樣的決定怎么抉擇,恍恍惚惚發現明天就要來臨的瞬間門”
舞臺光亮起,坐在黑色沙發上的紫發女生抬起的眉眼鋒銳,低沉的嗓音隨著激烈的音樂“要說,要做,要錯。”
“嘶”池夢感覺四肢一麻,屏幕中薛未燃的目光沉而緩,一如她的嗓音,該怎么形容
“大佬就是大佬。”她喃喃道。
寧雨澤點點頭,發現這話是池夢說的,抬手揉臉。
“哇”019小小聲地冒出來,晃了下應援棒,“宿主唱ra的話一定更好聽”
“謝邀,別捧殺,我不行。”池夢把019按回去。
她現在唯一的目標是好好唱歌,好好練舞。
“可可說她跟夢崽一個宿舍后作息跟夢崽同步了原來在這等著呢”候場區的安冉一拍手,激動道,“挺行啊”
聲樂組ra組不代表沒有舞蹈,就像舞蹈組也要唱歌一樣,要做要錯舞臺上的五個酷gir仿佛被雨水澆透的花,卻固執地仰起頭看向落雨的天空,當舞臺結束,五個人在灰色沙發旁或坐或站擺endgose。
薛未燃往后靠坐,忽然舉起握成拳頭的手,張開那刻,垂眸輕輕一吹。
漂亮的彩色花瓣從掌心飛起,沿著呼出的氣息飛向鏡頭。
屏幕彈幕“啊啊啊燃燃好蠱”
臺下粉絲“啊啊啊燃燃好會”
后臺池夢“啊啊啊她怎么也有”
然后就看到旁邊袁思可從口袋里掏出一朵人魚姬,對著鏡頭搖搖后笑著丟向觀眾席。
宋佳期到底是把花分給多少人了
候場區,宋佳期擰上瓶蓋,跟璐姐解釋“本來就香香,蘇夢瑤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