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朔六年,未央宮。劉徹剛剛接到前線的奏報,還未來得及傳召使者,便聽到了漢末。什么漢朝又亡了
劉徹把拿起來的簡牘重重地摔在了桌案上,上次西漢末年不是因為外戚干政亡國了一次嗎,這劉秀反莽復漢怎么不讓后世子孫多長點記性呢。對,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那個不肖子孫斷送了漢朝四百年國祚
貞觀三年,李世民搖頭嘆息,以史為鑒,可知得失。庶人如水,載舟覆舟。希望他的后世子孫能夠牢記著這一點,莫要重蹈覆轍漢桓帝漢靈帝的老路。
洪武六年,朱元璋與群臣同觀天幕,然而他的臉色卻逐漸地冷了起來,他就知道,果然這當官的都是最有錢的。他的眸光冷冷地掃向手下的大臣,這些人頓時覺得頭頂一涼
提起東漢外戚和宦官專政,還有世家門閥土地兼并日益嚴重。不得不又提起光武帝劉秀,劉秀在創業之初,吸納了很多的地方豪族助力,尤其是南陽集團,在劉秀登基以后他們自然也隨之獲利。
而漢朝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思想,以及察舉征辟的取士方法也進一步的加速了門閥世家的壟斷,因為這種方式主要考查的是人的品德以及對儒學的研究。前者主要依靠的是鄉閭清議,也就是地方對一個人名聲的評價,而后者由于先秦典籍的缺失,以及當時學習的門檻非常高,通常都以家學為準,甚至演變成了父子代代相傳。
蘇扶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倒也不是說儒家沒有任何可取之處,只是后事的儒學往往都變了味,六經中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能被這些人做注釋足足寫一兩萬字。
他們那哪是學的儒學,只不過是借著圣人之言,書寫自己心中的思想。可是,這樣傳承下去,往往又引發起來了一系列的問題。
比如,一個世家祖輩就研究一本尚書、父輩還是研究尚書,一研究就是研究一輩子,兒子又從父親的手里接過了家學的傳承。世人就把他們封為正統,這樣一來可不要緊,師承門第就變得尤其重要了,門閥士族幾乎就成了一個利益共同體。
再往下演變一段時間,可不就成了魏晉的九品中正制了嗎
李世民看到這里,尤為憤慨。自開科舉以來,世家大族終于受到抑制。寒門子弟也有機會為官從政。
可是唐朝的世家就不嚴重了嗎五姓七望,尤其以清河崔氏為首,他們在地方上仍然擁有非常大的聲望和影響力,可以說是地頭蛇了。
而且其中相互以姻親為連,在朝堂上也有一定的政治影響力,朝廷的高官都以娶“五姓女”為榮。
雖然唐皇也是源自世家之一隴西李氏的發跡上位,但是不可否認他們的存在讓中央和地方在土地于人口上產生了無法避免的矛盾。
這真的沒有辦法徹底解決嗎
而另一個原因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劉秀的逆天運氣透支了子孫后代。東漢的皇帝往往都非常短命,東漢只有短短的一百九十五年,但是先后卻有十三位皇帝上位。有很多都是十幾歲甚至不到十歲繼位,然后三十歲左右就死了。其中漢殤帝劉隆創造了一個記錄,出生百天繼位,不到周歲就死了。可謂是贏在起跑線,也死在起跑線。
但是東漢的皇后壽命卻比較長,往往是太后臨朝,小皇帝委任宦官。這就造成了外戚和宦官把持朝政。
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后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嘆息痛恨于桓、靈也。那我們就了解一下這兩位荒唐的皇帝吧。
延熹二年,劉質也看到了新一期的天幕異象,以前的時候,他也曾經看見過幾次天幕,只不過那個時候他不是一個小孩子,就是登基之后被外戚把持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