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安溪便被不知從哪兒來的治安官和小鎮居民發現了,如果不是她跑得快,說不準真的會被當場抓住。
而下場,自然是和之前那個矮小男人一樣。
會死。
晏棲猛地哆嗦了下,后知后覺意識到如果昨晚他跟上去,下場也會只這兩個字。
“你說人偶師出去了,你知道他去了哪兒嗎”安溪問。
晏棲輕輕搖頭,我沒跟上去
“你擔心是陷阱”紅發問,“倒也有可能。”
她的目光落到晏棲漂亮得晃眼的臉蛋上,再出口的話避開了另外幾人,聲音壓得很低。
“你太吸引nc了。”她說,挑了一個格外含蓄的詞,“最好還是再警惕一些,我們現在是隊友,不要貿貿然一個人冒險,尤其是在這個副本。”
晏棲神色透出幾分微微的愣怔,下意識抬起頭,將目光投向不遠處。
送他前來的傭人nc一言不發地等候在那。
昨天的事讓人偶師格外生氣,今天晏棲再提出想出門時便難了許多,好在最后他答應了,但同時也提出了幾點要求縮減出門的時間,不能離開傭人視線。
以及,到達規定的時間之前晏棲必須回家。
如果沒能及時回來,費林還會像之前一樣出來尋他。
晏棲看著那名沉默不語的傭人,心頭莫名生出淡淡的煩躁和焦急。
說是看護,實則是監視。
因著這名nc的存在,幾人說話的聲音都壓得很低,講到敏感話題時都是寫在紙上的。
這個副本太特殊,晏棲的身份注定了他沒有辦法在小鎮自由活動,他必須,也只能依靠隊友,所以他將想到的、猜到的線索悉數告訴了隊友。
“昨天晚上雖然驚險,但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安溪忽然道“我在教堂里看見了神父,他當時跪在神像前禱告。”她頓了頓,眼神里浮出淡淡的疑惑,“什么樣的神父會在半夜禱告”
晏棲心里驟然跳出一個答案
信仰不純的人。
出門的時間被嚴重縮減,幾乎是疑惑剛被拋出,監視的nc便朝晏棲走來,眾人頓時截住話頭,生怕被聽見什么不該聽的。
傭人彎腰,同時伸出一只手臂,畢恭畢敬道“晏先生,您該回去了。”
這也太快了。
晏棲咬了咬唇,有信心想拖延,對上nc毫無生機的眼時,他冒頭的那點小心思又都一一焉了,搭上nc被衣服覆蓋的手臂借力站起來。
費林仍然在工作室內,聽見馬車聲也沒從里面出來。
送晏棲回來的傭人目送他進門后便離開了,偌大的宅院內只剩下他一人,晏棲盯著大門合攏,忽然發現這是一個絕佳的探查人偶師住宅的機會。
費林沒有禁止他在住宅里到處走動,他的活動范圍很自由,也就是說,只要不出住宅,他可以在任何地方活動。
晏棲一間房一間房地摸索著,從二樓走到一樓,推開一樓第一間房的大門,他動作驟然頓住,面色古怪地往門外看了看,確定上面沒有掛什么牌子,又疑惑地踏進了房內。
系統先生,這里好多女孩子的衣服啊。他喃喃道。
這間屋子充當了衣帽間的作用,偌大的房間被各式各樣的裙子填得滿滿當當。晏棲站在衣服堆里,隨手從身旁拿了一件淺白色底、上繡金線的旗袍下來,裙子是收腰的設計,裙長大約到膝蓋,入手的觸感盡顯綢緞的柔軟,手撫摸在衣服的面料上,好像驟然陷到了綿軟的云層里頭,款式與料子都是一等一的貴氣。
這里有住女性嗎晏棲滿腦袋問號。
他不太熟練地操縱著身子,耐心地一件件查看了這些衣服的尺寸,發覺都是同一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