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蘇被他這比喻樂死了“就你心思最多,哪有這樣的人。”
陪著馮蘇聊完,謝喬玉回到院子里點一點自己私房錢,抱著裝著銀錢的小盒子心滿意足的躺在被窩里,希望今晚可以夢到俊男人,他陷入了柔軟的枕頭里。
在另一邊萬明霽買了自己需要的東西趕著夜色回家,他瞧見前面有一個人走得很快,像是有鬼在后面攆他似的。
萬明霽也加快了腳步,前面的腳步更快,帶著慌張和急促。萬明霽瞧見前面是一個男子的模樣,該是一個哥兒,不然正常的男人不會怕成這樣。
他停下腳步,目光在夜色下看不清,靜靜的等著。
等到哥兒的腳步慢下來消失在他視線后,他才加快了腳步往回趕。
他拿鑰匙打開院門看見屋子里的燭光走上前“娘,我回來了。”
“大哥,大哥。”一聲是萬修月喊的,一聲是萬修白喊的。
萬明霽應聲把剩下的銀錢給李云“娘這藥明日就可以煎了,打獵賺了二十一兩五百文。”
“這么多”萬修月這幾日知道銀錢的重要,驚嘆道。
萬修白“這可是一頭野豬,尋常人打不到。”
“知道了,你快回去休息,瞧渾身的汗。”李云看著兒子心里安穩的很。
其實他身上沒多少汗,他還是承了他娘的情“好。”
他去廚房里燒一些溫水來擦身,等李云披著衣服回去睡覺了,他去敲了一下萬修月的門,還有燭光露出來該是還沒睡。
“大哥怎么了”萬修月期待的打開門。
萬明霽這才把從胭脂鋪里買回來的手膏子遞給他“有兩個,你和修白一人一個。”
“謝謝大哥,大哥最好了。”萬修月在這里干活不適應,手上干燥裂開了,就托著萬明霽買了手膏子,在屋子里的萬修白沒想到自己還有,眼底里有些高興。
萬明霽說完就要走了,萬修月道“大哥,你身上哪來的香氣”
“可能是胭脂鋪染上的。”
“這香氣宜人,是一味貴香料。”萬修月以前就是富家哥兒自然認得這香料。
萬明霽給自己擦身時想,他去胭脂鋪沒遇見看上去很貴的人,只遇見過謝喬玉一個人。
離太近了,香氣染他身上了。
他穿好里衫,拿了一本書翻看了幾頁,興致怏怏的放下了。萬府的東西抵押得差不多了,就是萬老爺的藏書分毫未動,讓李云運到臨水村了。
萬明霽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是原主吃酒吃多了,一覺醒來他就穿過來了,他本來是大學畢業了想去野營的,結果真成了野營。
在外面游學的書生一天就是吟詩作對,暢談人生,說實話過久了,萬明霽就受不了了。
他開始獨自一個人的游學,沒和其他書生的大隊伍一起。
吹滅蠟燭,他伸出手指在床上虛空著練字,他的字太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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