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抹開眼眶的淚說,“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可是這個人是媽媽所以我才會這么難過。”
沒耳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暴躁的男人道,“你小的呢不懂,你媽不愛你怎么可能給你夾那塊肉呢”
沒耳思慮了片刻道,“我想任何一個父母的舉動都是為了教育子女只是用錯了方法。”
小姑娘輕蔑一笑,“我并不是不接受媽媽的教育,只是媽媽的言語真的傷害了我。”
巧舌如簧的女人看天色晚了也搶著說,“孩子,你媽心直口快別在意。快回家吧你媽肯定著急了。”
小姑娘喝完最后一口橙汁跳下來撩起衛衣的帽子帶上一個小小的背影面對著大家道,“我只是出來透氣。”
停止無心的謾罵,因為我只會認為那是惡意。
暴躁男人和巧舌如簧的女人聊了起來。
暴躁男人拍著桌子說,“我家兒子一天天的不知道想什么。現在的孩子就是自私根本不考慮別人。”
巧舌如簧的女人說,“哎,時代變了都是慣出來的哪像咱們那時候。”
沒耳只聽不語,因為思想境界不同的人聊與不聊都聊不到一塊兒。你和他說梵高的向日葵他會說瓜子挺好吃。而思想境界相同的人會成為彼此最好的傾聽與述說者,但這時你的思想也是被禁錮的。
暴躁男人說起他的兒子,一事無成還不聽他的話所以總結這不是個好兒子。
世事難料為什么人總喜歡根據眼前不一定真實的現象判定結果呢這真是沒耳思考很久也無法得出的答案。
沒耳為暴躁男人又續了一杯酒,男人謙虛地說,“不用了,不用了。”
沒耳道,“沒關系,這杯送你。”
巧舌如簧的女人臉靠著胳膊道,“也送我一杯唄。”
沒耳拿了一個新的杯子倒上酒推到她面前說,“當然可以。”
暴躁男人說起他兒子,那時已經是九點鐘父親敲打著手表等待推開兒子的門。還差一秒鐘父親推開了門只見兒子沒有像往常一樣酣睡不習慣地說起來了
兒子沒有回父親的話,對于兒子來說父親昨夜的話語已經傷害了他。那夜兒子因晚飯吃得少半夜餓得肚子疼躡手躡腳的熱了幾個雞蛋,他輕拿輕放轉身間筷子筒倒在柜子里,兒子收拾好筷子輕輕扶起轉身煮蛋,鍋子里的水嘎嘎沸騰冒著泡雞蛋在沸水里相互碰撞擁擠著。
兒子心想,“被發現了又要挨罵了吧”
只記得那夜爸爸出來兩回最后一句罵得是沒文化沒素質的東西。前一句是兒子說的你管我。
罵人者說自己是無心的,但是如果你真不那么認為這幾個詞又怎么會出現在你的腦里用嘴巴說出來從而傷害到他人。
巧舌如簧的女人問道,“那天晚上你和你兒子說了什么我倒是覺得沒關系我以前經常晚上再給一家人做一頓夜宵吃。”
暴躁男人笑著說,“孩子嘛成長期容易餓正常,但他是太不懂事了。我和他說,大晚上的打擾別人休息哪能行啊。”
巧舌如簧的女人道,“嗯。也是。”
暴躁男人說,“你怎么一個人出來喝酒了”
巧舌如簧的女人說,“沒什么今天家里沒人我出來透透氣。”
暴躁男人道,“是遇上什么心煩事了嗎”
巧舌如簧的女人昏昏沉沉地說,“哎。我沒嫁對人。”
巧舌如簧的女人躺在床上,醉醺醺的丈夫咚咚咚得敲打鐵門。女人不厭煩得穿上拖鞋打開了門,男人抱歉的說,“老婆,我又喝醉了。”
女人毫無遮掩的粉刺道,“哪天不是。”
沒躺下半小時丈夫坐了起來迷糊得走去衛生間又迷糊得回來,黑暗中巧舌如簧的女人一聲尖叫讓丈夫徹底從一個迷糊的酒鬼變成清醒的酒鬼。
丈夫道,“咋啦”
“你踩住我腳了。”
“喔,我給揉揉。”
“起開”
巧舌如簧的女人從不會對丈夫巧舌如簧,她覺得她已經忍耐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