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啊,你我到底已經相處多時,到底有些情誼,若非如此,此話我絕不會說出口”
“我隨主公多年,主公必不會如此無情。”傅士仁咬牙道,“況且此事乃是他糜芳先拖我下水的”
“哎”吳使當即嘆息一聲,“將軍你我也算是相處多時,即便是糜芳先行又如何事情當前,難不成劉豫州還會去辯個誰先誰后不成”
“我見將軍明明有萬夫不當之勇,安民立生之才,卻是在這小小的一地為關羽所制,如此就算了,還有那糜芳,不過就是區區一庸才,卻也能夠任得上南郡太守之位,我實在為將軍可惜啊”
“將軍有大才,卻受制于關羽,只能做此小節,實乃蒼天不幸也。”
傅士仁也聽得來氣,他關羽不過就是能力更勝一籌,卻是這里看不上,那里看不上的,仿佛誰都比不過他似的
即便是不說出口,但是就那個樣子,誰能舒服
大家都是從主公微弱之時起來的老人,憑什么你關羽就這般
還有那糜芳,憑什么和他平起平坐
而且還是能賣出去的軍需四六分成
真真是看出來是商人起家了
不過事情當前,這些東西到底還是要維持的,就像是吳使所說的那樣,這種事情一旦暴露,主公可不可能管到底是誰先誰后,而且鑒于糜芳的身份,就算是他們兩個遭受同樣的懲戒,最后的結果一樣是比他強上一頭。
偷賣軍需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曝光在外,至少不能有確鑿證據落在關羽手里。
而也就是在此刻吳使取出了玉佩明珠放于桌上,其中玉佩圓潤無鋒,見之生溫,其寶珠精致至極,熠熠生光,叫皎若云間月。
即便是見多了好東西的傅士仁也不由得被那寶珠軟玉晃了眼。
吳使見傅士仁動了心,“此事的確麻煩了些,只是實乃軍需,微薄之禮,獻于將軍,還請先生笑納。”
傅士仁拿起兩個寶物當即朝著吳使,好似羞愧難當一般,“先生如此助我,我怎么好收先生之禮”
吳使亦是當即搖頭,當做沒看見傅士仁那進抓著寶物的手絲毫沒有上前一步的樣子,一臉慚愧,“不過是私下之言罷了,該有的還是應該有的,將軍莫要推辭。”
兩人如此一來一回,算是把東西收了下來。
臨走前,傅士仁送了吳使數步,“日后先生定要常來。”
比如說帶著些東西過來。
“定不負將軍所期。”
他也還有主公未完成的事情沒做呢。
一場下來,堪稱賓主盡歡。
與此同時,同樣的場景出現在了南郡太守府,糜芳臉上盡是笑意。
傅士仁著手開始試圖把關羽引到武陵等地,而孫權也在等著傅士仁的成果,以及從那邊套過來的情報,就準備動手。
與此同時,方鏡那邊的下一期,終于到了。
蜀中無人,諸葛亮一家獨大,窮兵黷武,執著北伐,消耗國力名為丞相,實為架空阿斗,真蜀武帝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