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包圍了。
不認識的道具和武器不停丟出,卻只能暫時阻止人頭鬼的靠近。
年輕的玩家雙腿發抖,已經快哭了,“怎、怎么辦我已經沒有更多的鑰匙了”
“再堅持一下我們、我們好不容易拿到這么多進度分,怎么能”
突然,巨大的響聲在不遠處響起,同時驚動了三個玩家和人頭鬼們同時朝著聲音看來。
路口處,祁易安放下踹門的腳,面無表情地取下門內的鑰匙,對里面村民們的慘叫聲充耳不聞,而后朝著這三人看了過來。
“”
那是什么眼神
還有他脖子上那是一大串什么什么金項鏈嗎真是鑰匙嗎
這個副本里怎么會有人把最珍貴的道具當項鏈一樣裝飾的啊
三個玩家同時在心中大驚,一種比面對人頭鬼們更強烈的刺激情緒讓他們的心跳再次加了二倍速。
“那邊的大佬”
其中一個梳著利落馬尾辮的女玩家主動開口,因為恐懼和緊張,她的聲音還有些顫抖,“能、能不能求您把道具鑰匙、賣給我們一點我們、我們已經”
祁易安扭頭朝著他們看去,身上的鑰匙讓人頭鬼們無法近身,讓他在這群狼狽的玩家們面前顯得過份從容淡定了。
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輕飄飄地,就收回了視線,像沒聽到一樣,又來到下一戶人家,哐當一聲踹開了大門。
村民的慘叫聲響起,人頭涌入村民的家里,將這一家五口一舉端了。
“你”
見他如此不把人放在眼里,還做一些對主線任務毫無幫助、甚至是反作用的事,旁邊的男玩家一下急了,卻又想起他們自己的處境,不得不忍氣吞聲,“求求您我們愿意出高價買,您說多少都行”
祁易安這才出聲,頭也不回地冷淡說道,“等著。”
“等可是我們現在已經”
“別說了。”
旁邊的玩家已經負傷,手臂上纏繞著紅色的絲帶止血,咬牙再次拋出昂貴道具,“這種變態玩家我見多了,你這樣和他講道理買東西是行不通的你難道還沒看明白嗎”
“什么”
年輕男玩家愣了一下,看上去有點崩潰,不確定,再看看,好像是挺變態的。
“那、那怎么辦,要去和他搶嗎他看上去好厲害,我們會不會打不過”
女玩家也壓低聲音嘟囔。
“搶是沒用的,”紅絲帶玩家看上去見多識廣,經驗豐富,快速地說道,“這種玩家,比嚴遲那種不擇手段的陰險小人更可怕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目的,只是在享受破壞一切的快感要么就是一個根本不在乎利益得失、已經瘋了的樂子人”
“好、好可怕,怎么會有人在副本里這樣”
女玩家快被嚇哭了,本來人頭鬼就動不動懟臉,要咬她脖子,聽
隊友這么一講,感覺自己簡直已經命不久矣。
“不然呢不然還有什么能解釋他現在的行為”
紅絲帶玩家也緊張極了,咬著牙瘋狂頭腦風暴,“怎么辦一定有辦法的辦法有了”
“快說”男玩家已經急了。
“打不過就加入”
紅絲帶說著,就帶著兩人一邊抵擋人頭鬼的越來越多的攻勢,一邊朝著村民家門口靠近。
“什么我們也要這么最嗎,但是這樣的話,這樣豈不是對主線”
“都快死了誰還管的了這么多”
“哐當”
一扇村民的大門被踹開,個人頭鬼被新的村民氣味吸引,果然放棄了繼續攻擊他們。
紅絲帶取下門邊的金銀鑰匙,“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繼續”
祁易安已經走到了街道中斷,聽到聲音,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那三人。
冷酷的表情管理之下,一個大大的問號在他腦袋頂冒出。
他們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