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a阿鯊卻站在原地沒有躲,只是平靜地伸出胳膊抵擋,雙眸鮮紅的惡犬立刻咬在上面不放,剛止住的鮮血再次涌出。
看他這樣,祁易安一句廢話都沒有,轉頭就沖向班級大門。
開玩笑,他可不想繼續和比狗瘋的家伙繼續獨處。
“喂。”
身后的阿鯊叫住他,明明被咬的血肉模糊,卻好像沒事人一樣,用空著的另一手掐住了狗脖子,“你最好不要現在開門哦。”
祁易安站在了門口。
并非是出于聽勸,而是
眼前的教室大門,不知何時變成了好幾個。
明明只是一間小小的教室,一扇推拉門已經足夠使用,在他們都沒注意的瞬間,貼在墻壁的門突然多了好幾個,每一扇都一模一樣,除了前方的講臺外,木門貼滿了教室的三面墻壁。
真是晦氣。
祁易安在心底里發誓,在狗子沖出來之前,教室門還沒這樣有絲分裂。
他皺著眉回頭,“阿鯊對吧或者a,你到底”
等等,a
這個人說別人叫他a
祁易安猛地回過神來,再一次看清了這人的表情輕松地笑著、最微小的表情都沒做出多少反應,仿佛被狗咬住的是別人像是沒有痛覺一般。
不是吧。
他想起黎叔說的話,又想起了自己剛剛投資的那幾十萬,話說一半,突然陷入了沉默。
“你還沒說怎么稱呼你呢,我的誠意難道還不夠嗎”
a無辜地眨了眨眼,而后掐住狗子的手掌突然用力,青筋暴起,清脆地咔地一聲,輕易掐斷了大型犬的脖頸,瞧,這就是我為什么需要你的幫助。”
脖子斷裂,狗子就這樣徹底沒了動靜,被他從胳膊上拿下來,隨意丟在了一邊。
許是因為死亡,惡犬的尸體躺在原地,很快就消失不見,回到了畫中。
隨著兇惡的大型犬回去,畫布上的狗也突然變了形狀,從威風凜凜地站立的姿勢,變成了躺在血泊中的死狗繪畫。
“你早就知道畫上眼睛的動物會活過來,”祁易安瞥了一眼那只狗子的死亡畫像,沒有靠近a,只是覺得頭疼,“我懂你的意思了。”
“哇哦,真高興你這么有悟性是的”
“你其實是個斗,進了副本就會忍不住自虐,所以需要一個人看管你對不對如果這樣的話,我沒問題。”
祁易安一本正經,表情嚴肅了起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快把積分轉給我吧,我馬上上崗。”
如果是a的話,那他就必須拿下這個二十一萬了。
這樣一來,錢就是從左口袋進入右口袋,他不但可以白嫖,還能親自監工表面是乙方、其實是甲方超級近距離觀察保證這個積分別打水漂。
無論a和那位aaa風阻是什么關系,又打算怎么利用這個積分再多賺好幾萬回饋他在銀行的投資,他都可以親自干擾投資結果了
突然的動力,讓祁易安的語速都跟著變快。
反正已經遇到了,黎叔描述的危險玩家也好,投資虧損的可能性也好,副本里的危險也好,從來就不是靠躲避就能解決的。
“”
a一只手臂嘀嗒著血,臉上的笑容再次卡頓,“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你的幫助,是因為我的技能比較特殊,和我的受傷情況掛鉤,所以需要你的幫助。”
“哦哦,這樣啊,那也沒問題”
祁易安再次答應。
“不,我是說,我確實很厲害,但是單獨行動會比較危險,所以需要你這樣的幫手,到時候,我會需要你你到底有沒有猜到我在說什么”
a說著說著,突然就煩躁起來,表情一兇,露出了尖尖的牙齒,“喂”
祁易安收斂社畜式笑容,點頭承認,“是的,我沒明白。”
一個玩家的技能,畢竟是私人秘密,阿鯊不打算說清楚,他也沒打算問到底而已。沒想到,他直接不懂裝懂配合不問,這人反倒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