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問歸疑問地看去。
“正常在居民樓里發現尸體,警察都會走訪鄰居調查一下證詞,你的鄰居很可能都認識你,如果在調查過程中敲不開你家的門,自然會問鄰居這戶有沒有人住,就有可能會從鄰居口中得知你突然暫停營業的事。”
席問歸打字這樣他們就有權帶我回去調查了
“無權。”聞酌冷淡道,“但會顯得你很可疑。”
蘇玫全程就只聽到聞酌在說話,茫然又心慌“誰死了”
“陶盛。”
蘇玫呆呆地啊了聲,以為是真的陶盛死了,失魂落魄地低下頭。
乘坐列車之前,她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女生,每天擠在茫茫人海中上下班,吃一口甜品都會開心地瞇起眼睛,看見網上宰殺牛蛙的視頻都會起負罪感,吃的時候又覺得特別香。
從小到大她見過的尸體只有兩具,一具是外公躺在病床上毫無聲息的樣子,一具是家里養的狗到了年紀死去。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要直面那么多殘忍的死亡。
之前她經歷的每一個列車站點都有人死去,最慘的是第二個副本,進去九個人,最后只活下來四個,但活著的人從不留念那些逝去的靈魂,甚至覺得不屑。
這些日子她見過的人比她過去二十多年見到的人加一起都復雜,也清楚明白的知道列車上的都是人渣。
可她仍然不太相信,仍然有所懷疑
蘇玫喃喃道“收到車票的人就都該死嗎”
席問歸“差不多吧。”
蘇玫迷茫地抬頭,眼里空蕩蕩的“那我也該死嗎”
“”
席問歸沒來得及回答,因為他看見了兩個警察徘徊在了包子鋪門口,正試探地往門里看。
他干脆遠遠地走過去,長時間不露面確實會加重自己在警察心里的懷疑,畢竟包子鋪在附近鄰居的眼里除了過年從來都不休息,怎么就恰好在發現尸體的時候停業三天
就在兩個警察心里暗想不會兇手真是包子鋪老板,停業是畏罪潛逃了的時候,“張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有什么事嗎”
“你是張山”
“是我。”
“哦,沒什么事,例行調查。”其中一個警察問他,“你樓下死了一個人這事你知道嗎”
“聽說了。”
“那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可他家好像有你的內褲。”警察開口就是暴言。
“”其實那不是他的,時張山的,但席問歸自然不能這么說,“不可能吧是不是你們弄錯了”
這話的演技和情緒不能說是浮夸,只能說平淡如水,連一分驚訝都沒有,于是警察的眼神更狐疑了。
他手上的手機突然跳出一條紅色的彈窗
警察懷疑值10當前40
溫馨提示懷疑值到達60以上會被請去警局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