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還挺逼真”田爽緩緩靠近,他摸了下,“這特么連蛋都有”
除去沒有五官,膚色是雕像特有的灰白,其它細節就和人一樣。
“這玩意兒擺這也太滲人了吧”田爽想把它搬出去。
“晚上又不回來睡,滲不到你。”席問歸。
“那我晚上睡哪兒”田爽沒轉過彎來。
“白天這么平靜,你晚上還想睡覺”聞酌瞥了他一眼。
“”田爽總覺得那是看智障的眼神。
話是這么說,但他還是把雕像搬了出去,重得要命。
他得睡個下午覺,晚上才好去跟其他保安換班。
雕像移到走廊上時,隔了幾戶門的席問歸也把聞酌房里的雕像搬了出來。
田爽忍不住說“你們不是不怕嗎”
席問歸把雕像推到角落去“它占了我的位置。”
田爽“”
聞酌是真回來午睡的,他躺在靠里的位置,席問歸看著空出一半的床,忍不住笑了下。
他躺下來,攬住睡眠質量奇差的小魚崽“睡吧,到時間門了叫你。”
聞酌性格冷,但身體暖。從小就是,像個小暖爐,連帶著席問歸冰涼的皮膚都熱了。
“再亂碰就剁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停下,乖乖地搭在了他腹間門。
聞酌醒的時候席問歸已經走了,作為學生,他下午要去上第一節課。
七班的英語課在第二節,手機提前半小時叮了一聲,是席問歸發來的消息上課了。
他緩了會兒,打量著這間門教師公寓。
剛剛起身移動的地方似乎有些硌,他掀開床墊,發現下面竟然壓著一件內衣,女生的。
房間門整體破敗簡陋,和田爽那邊一樣,只有一個柜子,一張床,一個書桌。
桌上的臺燈打開,燈光閃爍不停,一會兒亮一會兒不亮,抽屜落了灰,只有幾節散落的電池。
柜子更空,零零散散地掛了幾件衣服,最下面擺著兩雙鞋,怎么看都不像一個教師常住的地方。
聞酌按下門把手,想了想又回頭拿了那件女士內衣,內衣的款式很舊,不是無痕的,有鋼圈塑型,聞酌把里面的鐵絲抽出來。
門一打開,他就看見了那個搬出去的人體雕像,正背靠著走廊的防護墻,離他只有一米多某人犯懶,搬也不搬遠點。
旁人見著可能嚇一跳,聞酌只是一頓,隨后若無其事地離開。
田爽房間門的雕像被他移到了走廊盡頭,聞酌走過去看了眼,隨后將鐵絲戳進了一戶鎖著的公寓門,轉了幾圈,聽到嗒得一聲門開了。
撲面而來一股灰塵的味道,聞酌咳了聲才看清環境,房間門的擺設都大差不差,一桌一床一衣柜。
只是桌上和床面都鋪著薄薄的灰塵,不是久無人住的厚度
,但也至少空置幾個月了。
但這間門房里沒有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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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屜只有一把手電筒,已經沒電了,臺燈報廢得徹底,柜子里一兩套衣服,一雙鞋,床墊下面竟然也有一件女士內衣。
準備離開的時候,聞酌還在門后發現了一把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