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盯著門。
門外始終沒有腳步聲響起,意味著門外的醫生很可能還沒遠去,這扇門隨時有可能被推開。
“哐”得一聲
眾人下意識后腿一步,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作為唯一的nc醫生,他顯然不好殺死。
但門并沒有被撞開,門外反而響起了驚恐的求救聲“你要做什么救救我救救我”
是季賬的聲音,原來他沒死。
嗒嗒的腳步聲再次響起,季賬似乎毫無反抗之力,被醫生拖走了。
求救聲愈來愈遠“誰來救救我”
屋內的聞酌準備開門,柳卿一把攔住,以為他要救人“你做什么”
聞酌瞥了她一眼“別碰我。”
柳卿皺了下眉,不爽地松開“你想救人想干什么都行,別拖累我們。”
聞酌握住門把手,反問“我看著這么像圣母”
柳卿一怔,沒再阻攔。
門一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帶著血痕的拖痕,橫慣了整條走廊,還有一排約莫43碼的皮鞋腳印,應該就是那個醫生。
聞酌蹲下,碾了碾地上沾著泥土的血跡嗅了嗅,眉頭一皺“不是人血。”
聶松曼若有所思“那條狗”
柳卿不太信“我們剛剛還聽到了狗叫。”
聶松曼“可能剛剛沒死透,也可能不止一條狗。”
許之漣的話少極了“聽聲音的方向,醫生沒帶季賬去大堂,也沒上二樓。”
聞酌退回更衣室,關上門“不管去哪,他應該暫時沒空管我們了。”
聶松曼深思熟慮后,對另外兩個女人說“第一晚,還是先遵守一下聞酌說的入院規則吧。”
至于入睡之前為什么必須沐浴,暫時還不得而知。
浴室就在隔壁,更衣室有個內門可以過去。
浴室只簡單分為了兩排,只有一個隔斷門,將其氛圍了男女浴室。但這個隔斷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對于真有心想做什么的人來說,一撞就開。
氣氛一時有些僵。
柳卿和許之漣都不是新人了,經歷過無數副本后,也吃過虧,哪怕表面看著再隨和,對于異性都有十分警惕。
聶松曼最淡定,拿著毛巾就進去了,還回首說“與其擔心他倆圖謀不軌,不如擔心這毛巾有沒有細菌,干不干凈。”
柳卿“”
許之漣好像明白了,低聲說“gay。”
柳卿“哈”了聲。
之前在外墻走路的時候隔了一段距離,加上夜色太黑,她并沒有看見聞酌和席問歸抓著對方的手,只覺得兩人之間距離過近,很親密。
說是沐浴,也就簡單沖洗下,應付一下所謂的入院規則。
外面這排花灑下就只剩下聞酌與席問歸,兩人脫掉病號服,正經地沖洗起來,當然,
正經的只有聞酌。
自從做過一次,席問歸就對這事提起了很大的興趣,他從身后摟過聞酌“晚上分開,你睡得著嗎”
“真覺得缺你不可”聞酌淋著熱水,也懶得動,“那你消失的這十年我也不用睡了。”
席問歸拱著他脖子哼了會兒“不知道違反入院規則有什么后果。”
“想知道”聞酌回首,蹭過席問歸的臉,語氣涼涼的,“你今晚隨機綁個人,扔到另一個人的房間,把他們鎖一晚看看明天會發生什么。如果無事發生,明晚我們同床共枕了。”
雖然聞酌在用涼薄的語氣說笑,但席問歸還認真考慮了下“我試試”
聞酌簡直懶得理他“放開,她們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