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你倆是不是忘了,禁止展病友戀情。”
聞酌席問歸都無動于衷,上個副本還不許師戀呢。
主要是戀情這種東西,難道不接觸就沒了倒也不盡然。
而且這條規則不是貼在大堂的,而是更衣室,感覺與其說是不許展戀情,倒更像是禁止做愛的意思。
“好好洗碗。”
聞酌本想從正門繞出去,但意外廚房側面個后門,旁邊還個小陽臺。
白天來看,這座別野的陰森氣息也依舊沒散去,天色陰得很,卻又看不到多少云,既沒撥云散霧的預兆,也沒山雨欲來的壓抑,讓覺得很悶,很不真實。
聞酌推門出去,蹲在草地上碾起一點血看了看“狗的血。”
柳卿一愣“你確定血跡到狗窩這就戛然而止了,沒看到狗的尸。”
聞酌走到狗窩附近,說是窩不準確,而是一座必須彎腰才能進去的小木屋,也是狗的房。
他皺了下眉。
“怎么了”
“味道太干凈了。”
“什么”
聞酌“每個地方都會物的味道,森林里的植物最多,所以植物的味道,房里活的最多,所以味,如果養貓的話,還會多一股貓味。”
許之漣吸吸鼻“這里沒狗味”
柳卿大為不解,好笑道“你看那么大的古堡,不還是干干凈凈,能說明醫潔癖搞得很干凈唄。”
聞酌在最里面看到了呂想說的地下室入口,一塊厚重的木門。
他伸手拎了拎,但聽到一陣鐵鏈的碰撞。
他說“里面被鎖上了。”
但狗的血跡到狗屋外面就戛然而止了,尸也不太可能在地下室。
聞酌走了出來,陰涼的自然光落在他身上。
他抬頭看向這座由無數磚頭砌成的別野,像一座小小的城堡,一道黑影從最左邊的閣樓窗戶旁一晃而過。
聞酌收回視線,眼神最終定格在廚房里洗碗的席問歸身上。
席問歸洗得很不熟練,慢騰騰的,點笨拙的感覺。
他突然些想不起,在實世界席問歸相處的那十年,碗碟都是怎么解決的了。
柳卿還是不信“你確實這不是季008的血嗎”
本來想直接叫字,但想起入院規則寫的,不要直呼字,她還是改口了。
聞酌嗯了“我回去了,洗碗時間。”
不過很奇怪,他一個小時起床的時候,明明看見醫在給狼狗喂食,看草叢上的血液凝固程度,應該至少好幾個小時了。
柳卿“”
聞酌倚在島臺一側,席問歸洗好一個,他就順手沖干凈擺好,如果忽略外面正在搜尋線索的乘客、身后陰冷的注視感,倒頗些歲月靜好的意思。
聞酌走出去,廚房外,走廊上空無一。
他回到原來的位置,接過席問歸遞來的盤,
突然說“入院規則第三條這里除了病就一個醫,如果覺得在暗注視著你,那一定是你的病情加重了,產了錯覺。”
席問歸“你覺得在看你”
聞酌“嗯,你覺得會是什么”
“不是就是鬼了,怪物,惡魔,總歸是常識不能解決的存在。”
聞酌點頭“洗好了嗎”
席問歸擦干手上的水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