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酌主動的時候總是很強勢,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感覺。
嗯
席問歸拉過聞酌修長的手指,按在耳邊,化被動為主動“病魚要乖一點。”
嘴唇被魚咬了下,有點疼。
席問歸干脆堵了回去,讓人沒處咬,氣息交織四唇交纏的感覺實在太好,席問歸沒忍住,親得有些久。
肩膀被小魚崽拍了幾下他才松開“我睡多久了”
“半小時。”
聞酌皺著眉起身“那不是還有幾分鐘就吃中飯了。”
“他們都在餐廳了。”
聞酌下床,頭暈了一下。
一邊下樓,席問歸一邊問“之前那個房間門你看到什么了”
聞酌沒有第一時間門回答,而是反問“我當時怎么了”
席問歸“你站在窗臺上,想跳下去。”
聞酌蹙了下眉,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席問歸停下腳步,聞酌回首道“真不記得了。”
進餐廳之前,席問歸摟過聞酌親了下,才放人進門。
其他人都在各自的餐位上坐好了,過了一分鐘,歐文醫生才端著餐盤姍姍來遲。他把一盤不明切片食物放在長桌左側的空位上,才回到長桌右側。
中餐比早餐豐盛一些,眾人食欲都不高,歐文醫生依然不緊不慢地用餐,然后等所有人都吃完,再離開位置。
柳卿這才指了指長桌左側的盤子“里面是什么”
聞酌聲音微低“早上放的是胰臟,現在是肺。”
“會不會是季賬的內臟”
聞酌否定了“剛剛經過大廳的時候看了眼,他的尸體不像是被剖過內臟的樣子。”
“下午應該就是自由活動時間門了。”許之漣說,“我們分組探索一下”
大家都沒什么意見,雖然罪者就在他們當中,也沒人愿意自由活動。
除了呂想和一直陰沉著臉的劉雅民略有意見,他們對彼此的信任沒有另外兩組高。
聶松曼想了想,對柳卿和許之漣說“不如我們先把餐桌洗碗解決,讓他們先去烘焙房看看。”
“可以。”柳卿沒什么意見,還有意無意地對著劉雅民笑了聲。
劉雅民捏起了刀叉。
去烘焙房的路上,聞酌聽聞了呂想這邊發生的事。他問“你看到的是男孩女孩,多大年紀”
“女孩,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
“穿著”
“穿著吊帶睡裙,金色卷發,懷里還抱著一個洋娃娃。”
呂想描述得很具體,不像是單純幽閉恐懼癥臆想出的幻覺,應該和這個副本的故事線有關。
聞酌來到升降梯面前,問呂想“你朝哪個方向坐在里面的”
“面朝右”
“下去后朝哪個方向看的”
呂想盡可能回憶了下,指著烘焙房右側斜角。
聞酌順著這個方向走去,垂眸打量著“能估算出女孩到你的位置有幾米嗎”
“大概六七米”
話音剛落,聞酌也停下了,他正處于烘焙臺與雜物桌中間門的過道上。
他推開雜物桌,蹲身敲了敲周圍的地板,然后摸到桌上的刀,頓了頓又起身遞給呂想“翹最中間門那塊。”
頭暈,不適干活。
至于為什么不給某人實在是某人太廢了,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聞酌怕他把刀撬斷了崩著自己。
呂想“哦。”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聽話,反正等他反應過來之后,已經把地板撬開了然后驚愕地發現,下面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