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劉雅民,就只能當苦力了,畢竟聞酌真的能干出來把他綁在這里等死這種事。
一直到接近天亮,他們才挖穿了每一座墳,并且在一個尸骨的肋骨中間、也正是人生前的胃部位置發現了一把鑰匙。
聞酌跳進坑里,毫不嫌棄地擺弄了會兒尸骨“應該是油畫里那個女性老人的尸骨,鑰匙很可能是生前的時候塞進胃里的。”
柳卿“有點殘忍。”
所有墳里,只有兩位老人以及女仆的尸骨是完整的,小男孩的尸體沒有右手和頭顱,南希的尸體干脆不見了,艾米的尸體同樣沒有頭,而歐文的妻子看起來死得最慘
她的尸骨很全,可惜全是碎片,而且是在生前被分尸的。
柳卿輕輕地抽了口氣“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能做到這樣,必然不可能是人了吧”
聞酌隨意地嗯了聲,倒是在想另一件事。
他是因為油畫里小男孩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鑰匙才找到這里的,但鑰匙卻沒有在小男孩的墳里找到,是不是可以說,小男孩遺失的其他尸骨那里,可能還有另一把鑰匙
兩個閣樓,兩把鑰匙,合理。
就是不知道境內外閣樓鑰匙通不通用。
“該回去了。”聞酌看看天色,翻出墳坑,“天要亮了。”
他們快速往回趕,翻越欄桿回到了古堡。
天色已經出現了灰蒙蒙的光,聞酌與柳卿對視一眼,一個默契地接過繩子,一個猛得擰過劉雅民的臂彎,幾乎是拖拽著將人重新塞回了狗屋里。
劉雅民的怒吼幾乎穿透了古堡“聞酌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在這時候放狠話。”聞酌冷淡道,“現在你的身體也有人在用,你就算回去也會被他重新奪走的,倒不如老實待在這里,只要別添亂,我保證會在最后
一晚放你出來。”
狗屋內部傳出了發泄的撞擊聲。
聞酌轉身就走,絲毫不覺得自己不厚道。本身在這種世界,利己才是王道。其次就算他這時候放過劉雅民,后者也不見得就會不記恨他。
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雖然天亮了,但古堡還沒恢復原樣,依舊是被燒毀的狀態。由于窗簾已經化為灰燼,蒼白的陽光直接透在了古堡焦黑的地板上。
走路也必須要靠著里墻,才能避免陽光的灼燒。
他們直奔樓頂,先是用鑰匙試了下右邊的閣樓,卻并沒有打開,隨后又來到左邊,聞酌將鑰匙插進孔里,只聽輕微的“咔嚓”一聲,門開了。
與古堡其他被燒焦的地方不同,這里顯得很干凈也很新,幾乎聞不到太多塵土氣。
柳卿試探地走進去“好像是個放檔案的地方”
閣樓并非沒有窗戶,不過大部分陽光都被又高又大的檔案架擋住了,聞酌瞬間想起了在上個副本見到的“檔案館”,當然,那比這里大多了,一片虛無,完全看不見邊際。
柳卿隨意地翻開一本“好像都是病歷”
“不準確來說是乘客病歷”她驚了下,卻沒聽到聞酌的回應,轉而抬眸去看,卻發現聞酌正側在窗戶旁的陰影里,神色不明地看著窗外某處。
柳卿合上病歷,走過來“怎么了”
聞酌道“找到小男孩的頭顱了。”
柳卿避開陽光,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只見他們曾在鏡外古堡看見里的亭子頂端有一個凹陷的地方,正正好盛放了一個有略微塌陷的足球,蒙著一層臟污。
看起來就像是調皮的小孩不小心踢到了亭子頂端,一直放在那里很多年沒拿下來,久經風吹雨打。
柳卿心尖抽了抽“好像真被你說中了,她把弟弟的腦袋做成了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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