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點更新中
乘客聞酌觸發隱藏任務“醫生的囑托”將所有完整的骸骨交給醫生進度0
下面列出了當初那場悲劇中所有受害者的名字,不過只有醫生的妻子與孩子,不包括之前已經被害的到訪病患。
聞酌猜測這個站點和他經歷的第一個站點“李家村”很像,雖然現實世界所發生的故事,但在事后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與世界隔絕,真正能活動的就只有古堡周圍而已,而那些死在朱爾斯手里的患者尸骨大多都已經被當初的警方處理了,要么就死在超出站點范圍的地方,所以不包含在這個任務里。
除此之外,還有對副本進度的更新療養院站故事進度已達到92,乘客聞酌3000積分,柳卿、聶松曼、席問歸、劉雅民300積分。
審判者之桌將在最后的夜晚降臨時刷新。
聞酌長出一口氣。
他還記得自己昏迷時做的夢雖然很多細節已經不明了了,但還是能拼湊出大概的模樣,其中他最主要見到的人就是朱爾斯。
那個如惡魔一樣的孩子。
原本這個站點的進度應該沒這么高,大概率是他在夢里看完了“朱爾斯”的一生,知曉了那場悲劇的前因后果,包括朱爾斯殺死家人的過程后才達到了92。
比如朱爾斯將繼姐南希做成活人偶,以至于充滿怨恨的南希死后就會附身在各種人偶里,迫害前仆后繼的乘客。
他活剝下繼兄艾米的臉皮,縫進父親送給對方的掛鐘,還將維護弟弟的女仆塞進廚房的升降機里,身體被壓縮到扭曲,最后活生生憋死在里面。
還有很多很多,他敲死了目睹他虐殺年幼弟弟的園丁夫婦,在爸爸與繼母回來痛不欲生指責的時候,以天真殘忍的手段殺害了繼母
最后他就像當初在孤兒院一樣,以膽怯的、被嚇傻的面貌出現在警方與周圍居民面前,營造出一副無辜可憐的形象。
所有人都相信了“她”,將殺人魔頭的罪名投向了那位沉默的、因失去所有至親而精神恍惚的父親,或者說精神病醫生。
一個養女覬覦父親而殺害周圍一切無辜者的故事可信,還是精神病醫生在接收太多壓抑情緒后、變化成殺人狂魔的故事更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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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后者。
醫生就這樣成了替罪羔羊,他躲在黑暗的地方,望著被呵護在人群里的“養女”,恐懼與仇恨同時在眼底燃燒。
他不敢相信自己領養的孩子天性如此,更不愿承認是因為自己帶回了這個孩子才導致愛人他人的死亡。
他固執地認為“朱爾斯”不是人類、而是惡魔,并為此花費很多功夫,查閱多方資料找到封印惡魔的辦法。
他從警方的保護下帶走了“朱爾斯”,或強行或誘騙,總之帶回了古堡之中,將其抽筋拔骨,尸骸定死在閣樓里類十字架的圖案上,內臟剖離肉體,而靈魂則禁錮在地窖里。
最后,他放了一把火,罪惡與真相都被火光淹沒。
現在三樓已經被鬼魂占領了,聞酌剛踏上去冒了個頭就看見兩側都有一群可怖的鬼影,有的面目可憎,有的四肢殘缺。
失去小腿雙臂扭曲的季賬直接匍匐在了天花板上,隱約可見他血紅窟窿的眼睛正往下滴著血。
倘若此刻旁邊沒有這么多“生物”,一個人走過昏暗的長廊,感覺一滴血液滴到臉上,他抬手一抹,下意識抬頭怕是能直接嚇瘋。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在鏡子里看到的鬼是黑霧在鏡子外看到的就是本體,但聞酌還是并不打算冒險去敲醫生的門
不用想都知道反鎖了。
他回到病房讓聶松曼處理一下自己的身體,隨后通過鏡子踏入里世界,繞到醫生曾經被燒毀的臥室門口。
“”剛要出門的柳卿倒抽一口涼氣,看清他的臉時剛松口氣,“你醒了008有和你說嗎”
“說了。”聞酌瞥向臥室地上擺得整整齊齊的尸骨,道,“我不一定會做這個任務。”
柳卿哦了聲“沒關系,你就當我閑得蛋疼。”
“”
柳卿腳上的傷已經好了,應該是用了票。尸骨還沒搬全,她越過聞酌沒兩步又停下,許久后遲疑道“雖然阿漣已經死了,但還是想替她說聲抱歉。”
“你是指我昏迷的事”聞酌平靜道,“這與她無關,不用道歉。”
柳卿苦笑了聲,回頭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出去后知道她已經死掉后竟然微妙地松了口氣。”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