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沒有在天頂降落,這里坡不平,又是玻璃,不適合停留。
兩架直升機分別在東西兩側上空停留,降下兩道繩梯,戴著頭盔全面防護,看不清臉。
“怎么有點瘆得慌”有人說,“我們來路不明,不會被抓去做實驗吧”
“做不做實驗只有去了才知道。”費伊洛說,“現在也沒別的辦法。”
他們分成兩撥,陸續通過繩梯爬上直升機,戲子的現實世界時間線靠后,科技水平低下,沒怎么見過直升機,顯得十分惶恐。
他爬繩梯的時候好幾次腳滑,差點給下面的人踢下去,還好在最后關頭被上面的人拉住了。
聞酌和席問歸是最后一波,聞酌先一步到,隨后轉身在搜救人員之前握住席問歸的手將其拽上來。
因為慣性,席問歸還壓在了他身上,起身時好似不經意地蹭過他耳朵。
兩人一起身,就被搜救人員用槍指著往機艙后半段走,他的槍也被搜走了,但對方卻搜出席問歸的匕首。
他和抱頭蹲下的費伊洛對視一眼,沒做任何反抗的動作。
“你匕首藏哪兒了”
“你猜。”
“不猜。”
聞酌和席問歸放松地小聲耳語,并沒有因當前局勢感到緊張。
“任務變了嗎”
“不知道啊。”身后的黃毛緊張道,“看到那個拿槍的高個了嗎,他把我手機拿走了。”
聞酌還沒遇到過被nc拿走手機的情況,只見直升機側艙門口坐著的搜救人員正擺弄著黃毛的手機,翻來覆去。
但因為對方穿著防護服、還戴著防護面罩,根本窺伺不出表情和態度。
從碰面到現在這些人沒說過一句話,只用槍指示他們行動,連是男女老少都弄不清。
“走一步看一步吧。”費伊洛低聲道,“如果等會兒被迫分開,也不要強行起沖突,以打探消息和想辦法匯合為主。”
“按照目前總結出的經驗而言,很多副本都是真實存在的世界或平行時空里真實發生過的事,再因怨氣過深而成為副本,所以背景故事很重要,這個副本的故事框架可能比較大,別忽略細節。”
有人嘀咕道“那些怪物弄不好曾經都是人怨氣能不深嗎。”
聞酌則一直看著直升機前部,除了那幾個持槍的人之外,駕駛位上的飛行員也全副武裝,沒有一處皮膚與空氣直接接觸。
“如果那些怪物以前都是人,說明它們具有傳染性。”聞酌突然道,“看他們防護得這么嚴實,說不好是哪種傳染方式。”
幾人對視一眼,心里都是以咯噔,開始回想之前有沒有直接接觸過怪物。
“操”黃毛突然咒罵一聲。
最近的搜救人員順利抬起槍,警告地指著他的方向。
黃毛瞬間認慫,死死抱著頭吭下腦袋。
“怎么了”古吉拉問。
“那個叫什么伯尼的,他直接在餐廳外不是用了張類似于移形換影的票在那之前他好像就已經受傷了,我后來看見他又燃了張治療的票,但不知道治的哪兒。”
聞酌才知道那個被費伊洛削去半邊唇的瘦小男人叫伯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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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了個關鍵問題“治療的票能解決病毒傳染嗎”
席問歸貼著他耳朵回答“普通那種不能,但也有能解決病毒、瘟疫一類的超稀有票。”
其實這個世界的“票”類獎勵并不多,之前有過統計,最大的幾個組織名下所能流動的票最多也不過八十萬張,但主城有千萬人。
平均下來一個人分不到一張票,可想而知有多稀少。
大多數票都還沒什么大用,像睡美人和能治療普通傷勢的都已經算珍貴了,更不要說還能解決病毒、瘟疫類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