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業山老神在在道“只要將那鬼嬰解決,你這一劫就算是逃過了,那女鬼本就魂魄分散,又被鎮魂釘釘壓過,一旦鬼嬰魂飛魄散怨氣散盡,被關押在管理局的女鬼也支撐不了多久,到時候自然無人知道你們的關系,但積攢了多年煞氣的反噬,怕不是那么容易能解決,你得要找一個替死之身才行。”
孟鴻偉聞言這才稍稍冷靜了一些,只要有解決的辦法,那他自然也就不怕了。
“大師,這替死之身可有什么要求”
涂業山笑了一聲“當初如何助你財運亨通的要求,今日替死便是什么要求。”
當初設下鎮煞生財陣法的要求便是要怨氣極重,還要跟他血脈相連,這樣陣法匯聚起來的財氣和氣運才能轉移到他身上。
也就是說,這替死之身,也要跟他血脈相連。
孟鴻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因為家里鬧鬼,被不敢繼續呆在這里的妻子帶回娘家的兒子。
內心掙扎猶豫了一番后,孟鴻偉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孩子算得了什么,他想要,隨時都能生更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指針嘎噠一聲走過十二點,纏繞在門窗上的紅繩開始晃動,捆綁在紅繩上的鈴鐺也發出清脆的聲響。
正在閉目養神的涂業山猛地一睜眼,一劍挑起黃色的符紙就往響起鈴鐺的方向掃了過去。
觸及陰氣,符紙上的朱砂閃過靈光,這時紅繩上整排的鈴鐺全都響了起來,在深夜一片寂靜的別墅里,氣勢洶洶,響得人心頭恐慌。
孟鴻偉手里緊緊抓著護身法器,這是他很費了些力氣高價買來的,現如今沒點門路,就算有錢都買不到真正能護身的法器。
要不是有這法器護身,他怕是早就被那小鬼弄死了。
在鬼嬰找上門時,孟鴻偉一開始并沒有什么察覺,只是這兩天莫名有些疲累,他也只當是白樓那些事耗費了心神。
后來是兒子高燒不退,整個人都昏迷了。
把孩子抱去醫院,全身物理退燒時,他們才看到兒子小腿上有一個小孩的手印,發黑的印記,看得人心里一陣發毛。
他的妻子李月雯不知道這手印是怎么回事,還當兒子是在幼兒園被同學抓的,但孟鴻偉一見這情況心里就清楚了,于是慌忙找來涂業山救命。
現在聽著這動靜,孟鴻偉的眼神發狠,那小畜生都被鎮壓在法壇下了,還搞出這么多事,如果不是他們母子殺了人,怎么會引來管理局的,為了擺平這件事,他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錢。
損失些錢財倒也罷了,以后的運勢如何現在還不好說,能不能躲過上面的調查,橫豎就在今晚了,這鬼嬰,必不能留
很快涂業山的兩個徒弟拿著桃木劍來助陣,一張張符箓丟了出去,沖擊著陰氣刮起陣陣凜冽的陰風。
鬼嬰跟著媽媽被困在地下室那么久根本沒見識過道士的手段,但它直
覺這個房子今天有點危險。
于是在鈴聲響動的瞬間,鬼嬰第一反應就是跑。
但符箓的靈光很快就從屋內飛射出來,哪怕只是照在它身上分毫,那股神魂被灼燒的疼痛也刺激得鬼嬰慘烈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