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為他努力學畫符,季南星想著,他又能回饋給對方什么呢。
看著手里的符紙,季南星道“這個天雷符別人賣我是六千一張,我也跟你買吧。”
他話還沒說完,臉頰就被宵野捏住了“季鬧鬧,你是不是欠打哥跟你要錢,那哥成什么了以后我畫符給你用,但你要是再敢跟我提錢,我就把你脫了褲子打”
季南星推開他的手“你不一定打得過我。”
宵野立刻擼起袖子“季鬧鬧,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染坊都要開起來了是吧”
季南星知道宵野不可能真跟他打,于是側身往沙發上一躲。
要是以前,宵野肯定不敢跟他瞎胡鬧,萬一把人鬧刺激了心臟病發了怎么辦,現在知道季南星身體好好的沒有心臟病,那自然不會手軟了,一手壓著季南星的肩膀,一手掐著他的腰試圖撓癢。
季南星并不怕癢,被宵野壓在沙發上心里顧及著剛剛折的那些東西,側頭去看被掃落
在地上的金元寶“你別把我元寶壓壞了。”
一個個折出來的,很耗費時間的。
而宵野盯著仰躺在沙發上的人卻是怔愣了一下,因為玩鬧,季南星的頭發有些凌亂地散落在臉上,在耳邊,側頭時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襯著烏黑的發,纖細又脆弱。
再往下是漂亮精致的鎖骨,被衣領若隱若現地遮掩,而他的手就壓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抓就攏滿了掌心。
另一手更是掐在他的腰上,那樣細軟,纖薄清瘦,感覺稍一用力就能陷進去一樣。
可是怎么陷,往哪里陷,他略有些茫然不得要領,只是本能地,被心底的渴望驅使著想要更多。
想要將細軟的腰身攬住,緊緊抱入懷里,想要貼近那纖細的脖頸,在那顯露著青色經脈的極白膚色上印出自己的牙印。
心里有一股撓不到的癢,想要紓解卻不得章法,牙齒也癢,好像兒時剛換牙,想要咬點什么在齒尖磨一磨來緩解這股癢。
意識到自己竟然想要用力掐用力咬季南星,想要弄疼他想看他哭,宵野一下就坐了起來,暗罵自己簡直變態,他怎么能有這樣欺負人的想法,這讓他跟那些欺凌弱小以此為樂的人渣有什么不同
宵野一邊暗罵自己不是人,一邊伸手把季南星拉了起來,又給他整了整衣服“不鬧了不鬧了,你看看要吃什么自己點,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把手機解鎖打開外賣遞給季南星后,直接穿上拖鞋跑進衛生間,他要洗個臉冷靜冷靜。
季南星沒注意到他的異樣,直接拿自己的手機點了餐,就點了樓下餐廳的小炒,距離近,又因為經常訂餐,是店里的員工直送比較快。
從衛生間里冷靜出來的宵野坐回了地毯上,看著茶幾上堆放的空白符還有毛筆朱砂道“鬧鬧,賣符有市場嗎”
季南星點頭“有啊,一般人可能分不清符箓的好壞,但天師能,像你這樣沾染了陽氣又融合了五行的,一張天雷符賣六七千沒問題,但這是管理局對天師的內部價,管理局對外普通人的價格這種兩三萬不等,如果你賣價高,賺到的錢要捐出去一部分,不然對你自身也會有不好的影響。”
季南星說完看向他“你想賣符”
宵野“我想看看我一天能畫多少張,以后保持你身上能有一兩百張的庫存,其他的我就拿去賣掉,這也算是一筆進賬。”
從未為錢發愁過的宵野突然覺得以后不能全指望家里給的零花錢,身為男人,經濟還是要獨立,不然太容易被人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