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拿起丟在旁邊的衣服道“我明天再來,你們想吃什么夜宵我提前準備好。”
說著就朝著一屋子的保鏢揮了揮手,然后推著只穿了一件睡衣的季南星回屋,一邊還不忘念叨“不是怕冷,還穿這么少,你家上哪兒找的保鏢,身手厲害啊,他們愿意教教我嗎,我可以付學費。”
自家的大門重新被關上,季南星道“剛剛不就是在教你,你喜歡隨時找他們切磋就是了,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
有些東西不練是會手生的,所以隔壁兩間屋子臥室住人,但客廳都被改造成練武場了,平時也會跟自己人練一練,多帶一個宵野也不是什么問題。
宵野道“他們每天都會待在屋子里待命嗎”
感覺就那身手,好像有點太浪費了,他不是說他們這么多人只保護一個季南星浪費,就是覺得那么好的身手,如果每天就這么待在屋子里待命,真遇到什么事,處事能力也會變鈍的。
季南星“當然不是,他們來我這兒算是休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換崗,不在我這里的時候一般是跟著我大哥二哥或者姐姐。”
宵野哦了一聲,感覺這樣安排好像還挺合理,怕自己身上的汗味熏著他香香軟軟的小同桌,宵野打開帶來的包翻找出衣服“我用哪個浴室”
他是不介意自己臥室的浴室給季南星用,但怕季南星有潔癖不樂意別人用他的浴室,所以還是問問比較好。
季南星倒也沒這么潔癖,也沒宵野想得那么多,隨手指了一下主衛,見宵野進去洗澡了,這才坐到了謝盼兒的旁邊“今天小區有沒有什么動靜,你有發現什么可疑人員嗎
”
謝盼兒一邊奮筆疾書一邊道沒有,我差不多整個小區都晃悠了一圈,沒看到什么特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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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是學區房,又基本都是適合三四口之家的中小戶型,居住的人員并不復雜,很普通的一些家庭關系,她轉悠一圈下來沒看到那種殺了人驚慌失措的存在。
季南星摸著已經半干的頭發放下了毛巾,如果這事是管理局辦,那他還能稍微問一問情況,但這種一看就是普通的兇殺案,他警局也沒什么關系問不到多少相關的信息,想幫也幫不了。
謝盼兒又道“你們這邊的社區群里好多人還在說死得好,說兇手肯定是被那個梅老頭逼的,一邊說死得好,一邊又怕,希望警察能早點破案,現在的人啊,都不知道怎么評價的好。”
季南星沒怎么看過這邊的社區群,之前加這個群只是因為停水停電之類的事情會在群里通知,這才加了一個,這會兒聽謝盼兒提起,于是拿起平板翻看了一下。
他的微信是手機和平板同步的,同步登錄后會有一個文件傳輸,這樣只要謝盼兒在家里有什么事找他,可以用這個給他發消息。
像是一些被他屏蔽掉的群,謝盼兒閑著沒事的時候會看看,但其他人的一些聊天框,謝盼兒是不會動的。
可惜群里的消息太多了,季南星稍微翻了一會兒就放下了平板。
謝盼兒蹭過來“你看社區群干什么里面能找到什么兇手的信息”
季南星道“想看看之前死者最吵的時候,群里面有沒有誰的意見最大。”
他猜測這件案子是有計劃的激情殺人,不是那種長久結下來的恩怨。
可能導致殺人的根源還是近段時間晨練吵鬧人的事情,說不定兇手曾經在群里抱怨過,抗議過,但晨練的老人不聽,還變本加厲,于是這才動了殺機。
在凌晨夜間無人時,再次聽到樓下敲鑼的打鬧聲,一時沖動下殺了人。
季南星這么猜測著,很明顯警察那邊也跟他是差不多的思路,也在那個社區群里收集著信息,也的確找出了當初老人晨練最開始對嘿哈練嗓最有意見的幾人。
也包括后來死者跟青年對抗,從嘿哈升級到間歇性地在樓下敲鑼打鼓,群里有許多人謾罵,詛咒死者全家的更是不在少數。
根據警察這邊的資料,單單是報警,那一周接到的電話都有幾十通,每次他們上門,老人就會老實回到家,等他們一走,再次敲鑼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