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球的人群立刻散開,玉蘭的更是連退好幾步,一臉跟我們無關的無辜表情,生怕被地上那人賴上。
很快五高的教練和守在旁邊的校醫就跑了過來,簡單檢查了一下,有些懷疑是肋骨出了問題,不知道是斷了還是裂了,比賽肯定是不可能繼續比賽的,這邊只能換上替補,把黃柏寧抬下去后比賽繼續。
宵野笑著目送被抬下去的人,暗道了一聲可惜,這小子有點不經撞啊,早知道剛剛撞輕一點,讓人留在場上好歹也能多砸他幾次。
場上的人除了個別幾個,比如被宵野打過兩次,這次也是參賽隊員的齊康之外,沒人察覺到宵野的動作。
齊康會察覺到是因為他自己也害怕跟宵野肢體接觸,只要是宵野想要的球,他哪怕自己做墊腳石也會送到宵野手上,就是一種本能的過度關注和討好,這才讓他發現宵野好像要對付剛剛那個穿七號球衣的。
于是一邊打著掩護一邊給宵野創造機會。
別人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情況只會當成是意外,但場下有人知道啊。
陳十一小聲問季南星“我看那邊在錄像,
他們會不會回放找是誰撞的那小子,宵野不會被發現吧。”
季南星搖頭不會。17”
宵野幾次算計著球的運行軌跡砸向黃柏寧的時候季南星就盯著他了,剛剛那一場混戰,宵野也沒有直接對黃柏寧動手,而是借著對手和隊友的遮擋下的暗手。
所以哪怕有攝像機拍著,又不是那種正規的大型比賽全方位攝像,倒帶回放一百次也發現不了是宵野干的。
陳十一笑嘻嘻道“不愧是校霸,對付人果然有一手,干得漂亮。”
季南星好笑地問道“他什么時候成校霸了”
宵野在學校里也沒惹過什么事,就是武力值高了點,班上的同學對他是又愛又怕,但校霸應該不至于吧。
陳十一“怎么不是,你是不知道,我們班的同學在學校里沒怎么被欺負,全是因為班上有個宵野,好多人聽說宵野護短,不想惹上他,就沒怎么欺負過我們班的。”
季南星還真不知道這事,聞言道“學校里有很多欺負人的”
想到他在論壇上看到的那些,陳十一道“不能說多,但也不能說沒有,就我們隔壁班,有個叫梁橋的,我聽說就被學校里高年級的勒索過不止一次。”
別看高中生好像最重要的就是學習,好像除了學習生活中也沒什么其他事了,但在學校里,真沒別人想得那么太平,不是所有人都在埋頭苦學的。
那種小團體勾心斗角就不說了,勒索這種就是常有的。
陳十一甚至想著,如果不是他們班有個宵野,如果不是他跟季南星走得近,看上去好像是跟著宵野混的,就他以前那情況,他估計也是被勒索的對象。
季南星聞言沒再說什么,他每天就是上學放學,課間連教室都很少出,所以沒怎么撞見過這種事,但他知道霸凌這種事每個學校都是有的,嚴重的逼死人都有。
正好春暖花開天氣暖和了,再下課,他還是在學校里晃悠晃悠吧。
遇到欺負人的,送他一張詛咒符。
宵野打球很猛,打人也很猛,場上幾個高三的,有兩三個都是被他打過的,所以這球打起來也就下意識以宵野為主了,隨時順著宵野來變換陣型。
宵野倒也不客氣,生猛進攻,在把黃柏寧撞下去之后專心拿分,很快就以極大的差距贏得了比賽。
五高的教練看著玉蘭的教練道“那是你們這一屆的新生很猛啊。”
玉蘭教練笑著道“他啊,文化班的,不是體育特長生。”
五高教練有些意外“文化班啊,這體格不搞體育可惜了,你們那幾個體育生竟然也聽安排我看剛才好幾個陣型都是根據那小子變動的。”
玉蘭教練只是笑了兩聲沒說話,他能說什么,說挨了兩頓揍沒人敢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