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野還在給人拍背,季南星沒喊停,他也不敢停。
又過了一會兒,姜禹干嘔了好半天,最后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絮狀物,不多,也就零星一點,但那絲狀的絮狀物怎么看怎么詭異。
季
南星讓宵野停下,走過去后往地上丟了一張符,那符一接觸絮狀物就直接燒了起來,絲絮被燒后不止沒有變成灰,反而成了一條條黑色的不明物品。
姜磊看著他哥,吐出那團東西之后胸腔舒服不少的姜禹也懵逼地看著他弟,和房間里這兩個陌生人。
當他一回頭想看看是誰在給他拍背,就驚了一下,聲音沙啞道“是你”
宵野挑眉“認識我”
姜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他身上沒多少力氣,還是姜磊將他扶了起來。
姜禹緩了兩口氣道“那天在機場,我坐在你旁邊,我之前一直覺得身上冷,在你旁邊之后就不冷了,等我回頭想要找你,但一直沒找到。”
宵野也還記得這事呢,回來之后他還跟季南星說過,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又轉回來了“是你啊,那天你坐我旁邊之后我身上帶著的符有點發熱,我就想著你身上可能是有點問題,想要跟你搭話來著,但你躲開了,我怕被你當成神經病就走開了。”
這話讓本就臉色蒼白的姜禹面上更白了幾分,他那一躲,竟然就讓他錯過了救命的機會。
之前參加選秀節目,每天各種機器拍著,各種通告趕著,不管去哪里,因為提前放出了消息,接機的人也不少,到處看到的都是拿著燈牌的粉絲。
這讓他有一種自己紅了的錯覺,覺得誰多看他一眼,就是想要來找他要簽名。
實際上,他也不過是在那一畝三分地里熱鬧一下,走出來都沒幾個人認識。
這還是他身體越來越不好之后才發現的現實,他已經跟隊友成團了,但他因病缺席好多通告活動,也并沒有引來多少關注,就連他個人的微博下,祝福詢問的也寥寥無幾。
他根本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紅,全世界也并不是在圍著他打轉,只是各種無效忙碌造成了他認知上的錯覺。
他要是早點有這種認知,心態上更謙和一些,在機場遇到的那天,他也許就能抓住救命的機會了。
姜磊也覺得他哥自從參加了那個選秀節目之后有點浮躁,但他能理解,驟然來到聚光燈下,還萬里挑一的成團出道,誰能經得住鮮花和掌聲的誘惑。
但現在再說什么都晚了。
姜磊看著地上的東西,又看向季南星“這些是什么他不會是喝了什么符灰水,被寄身了吧”
季南星“是被寄身了,但不是什么符灰水,估計是一種蠱,但具體是什么蠱我看不太出來,我對蠱并不怎么了解。”
姜磊已經把季南星視作救哥稻草了,聽他這么說心里更是發慌“那怎么辦啊,你有認識懂這方面的大師嗎酬勞方面我們家一定給得很豐厚。”
季南星道“先給你哥轉院吧,這醫院住下去對你哥也沒什么用,我先跟醫院那邊聯系,安排好了你們再轉過去,那邊醫院有專門處理靈異事件的科室,像是蠱蟲這些也有一些懂行的醫生。”
姜磊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醫院,記住了醫院的地址后連忙去準備轉院
的事情。
他雖然已經成年了,但轉院這事還是得要經過父母,等他父母來了醫院,看到姜禹已經清醒甚至能坐起來了,頓時驚喜不已。
直到姜磊將整件事告訴了爸媽,姜家父母這才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