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你不承認也沒用,你也別以為你做的這些事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蠱蟲害人,證據確鑿,還會有專門的執法部門處理這種事,你很快就會看到他們了,以后我們不會再管你,給你買的房子車子我都會收回來,你今后好自為之。”
姜勤不相信姜父說的,什么執法部門,就算在他身體里取出了蟲子又能說明什么,說他愛吃生食有了寄生蟲不行嗎,他覺得他們現在一定是在炸他的話,依舊是死不承認。
反正只要死不承認就行了,沒有證據又能拿他怎么樣,蟲子那就是寄生蟲,什么蠱蟲,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看他一副抵死不認的樣子,姜父心里不是一點點失望,他一直把姜勤當親兒子培養,費盡心思地給他鋪路,結果呢,恩將仇報,還差點害死了他的大兒子。
姜磊攙扶著他媽,看向他爸“走吧,跟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以后不管怎么樣,那都是他自己的命。”
姜磊說完就拉著父母走了,沒必要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說白了,姜勤會害他哥,除了嫉妒他想不出別的原因。
就是一想到這種人跟他們家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姜磊就覺得可怕,這簡直就是潛伏在身邊的毒蛇啊。
病房里空了后,姜勤這才滿臉驚慌起來,他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暴露,他明明做的那么隱秘,而且蠱蟲這東西,誰能想得到呢。
可惜剛開完刀的身體限制了他的行動,讓他很多事都做不了。
正聯系助理想辦法做一些財產轉移的時候,穿著制服的一群人就進來了。
“姜勤先生,阿郎蠱是你從哪里得來的。”
姜勤嘴硬道“什么阿郎蠱,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你們誰啊。”
來人給他出示了一
下證件“管理局執法部,我們會以蓄意謀殺罪起訴你,你現在坦白從寬還能適當減刑,別以為你驅蠱害人就能逃脫法律的責罰,蠱蟲是從你身體里取出來的,子蠱現在也從姜禹的身體里取了出來,你從姜禹身上吸走的都會還回去。”
姜勤依舊是一臉你們說什么我聽不懂的表情,看他這樣,幾人也不再浪費口舌,想要知道他蠱蟲是哪里來的,直接調查他的行動軌跡就是了“既然你不配合,那就算了。”
說完朝著身后的人道“銬上帶走。”
他們有專門關押嫌疑犯的醫院,姜勤從這一刻開始,就已經失去了自由。
姜勤想要掙扎,可來拷他的穿著警察的制服,他身上還有刀口,連站起來都疼得厲害,更不敢用力氣掙扎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他是真的被抓了,雖然他不明白,抓人不是要講證據的嗎,他就是身體里有個蟲,這算什么證據,憑什么就要以蓄意謀殺起訴他。
等他被關押在了特定的醫院,了解到了國家竟然還有管理局這種部門后,再后悔也晚了,原來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抵死不認的模樣,在別人眼里是這么可笑的事。
最后姜勤經不住審問老實招供了。
阿郎蠱是他三年前帶著隊伍在山里拍攝畢業作品的時候撿到的一個密封的罐子,那罐子雕刻著很繁復精美的花紋,保存得也很完整,姜勤還以為是古董,就給帶了回去。
后來他打開了罐子,罐子里面還有一個小瓷罐子,瓷罐子上雕刻著苗文,里面還有兩團黑乎乎的東西。
姜勤一字一句地將苗文翻譯了出來,知道了這是阿郎蠱的子母蟲。
起初他是不信的,那兩團黑乎乎的東西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但苗文說用鮮血喂養就能活,于是姜勤就試著養了起來,沒想到那子母蠱竟然真的活了。
這話都開口了,剩下的也就沒有掖著藏著的必要了。
姜勤道“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但這蠱蟲并不是吃下去的,而是只要受傷,放到傷口后自己就會鉆進人的身體里,我一直等,后來終于等到姜禹排練訓練受傷,我這才將子蠱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