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還是康成太后之物,白放著不好,給你倒不算埋沒。”那把琵琶拿來后,郭敞這般說道。
康成太后是郭敞的生母,他登基前就去世了。郭敞當上皇帝后,立了嫡母做太后,也追封了自己的親生母親為太后。說來郭敞喜歡琵琶、擅長琵琶,也有康成太后的影響,她年輕時便是極擅琵琶的。
素娥本身其實是很懂音樂的,即使古代音樂和現代音樂差別不算小,也有共通之處。所以郭敞教她的東西,基本說一遍就理解了,上手也快。見她這樣聰明,郭敞就更高興了,誰都喜歡聰明學生,這樣教起來有成就感
“真是極有悟性”郭敞稱贊道“還有你這指甲,也合該彈琴不過長短還不夠,要留長一些才好。”
素娥的指甲天然就很強韌,此時彈奏樂器都沒有義甲這種東西,要么用自己的指頭或指甲去彈撥,要么就用撥片。郭敞教素娥的是直接上手,不用撥片的彈奏法,所以才說素娥的指甲那樣好,合該彈琴。
素娥的手總是要做活兒的,所以留長指甲,哪怕不需要多長,對她也是有妨礙的。她本該順著郭敞的意思把這話說出來,這也能成為一個提示,提示這樣建議她的郭敞,該給她一個身份了。
但她就是說不出口,明明已經打定主意要往上爬了,心里還是會時不時矯情一下。
她其實從來沒求過人,即使是這輩子生活在宮廷中也一樣。所以最終依舊不會求人,將自己完全放在一個乞求者的位置上還是做不來,也就不奇怪了。
最終素娥也只是低低地應了聲是,錯過了這個上佳機會。
然而她不知道,因為剛剛一瞬間的糾結,以及最后還是放棄了一個機會,她整個人都縈繞著沉靜、低落,甚至有些脆弱的氣場。
郭敞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忽然低聲對她道“今日便留在福寧殿罷。”
這就是叫侍寢的意思了素娥的臉一下紅了,粉色從那張雪白的,只有紅黑兩色點綴的臉上浮出來,艷麗地讓人發愣。
郭敞心念一動,將她攏在懷里。察覺到素娥的緊張,還安慰她道“別怕,不做什么,還是白日呢”
君王白日宣淫的時候又不是沒有,不過一般都不會對位份較高的妃嬪如此,那樣也是教人家失了體面。但對著小妃妾,甚至是尋常宮女,那就沒什么了,基本上皇帝想怎么盡興就怎么盡興。
素娥就屬于這種郭敞可以隨便對待的女子,但他確實沒有做別的。只是摟著素娥,安撫拍拍她的背,最多就是安撫時細致了一些素娥感覺郭敞像是隔著長背心、褙子、抹胸三層輕薄衣物,一節一節地在數她的脊椎。
并不是那種帶有情色意味的愛撫,倒更像是一個守財奴拿出了自己收藏的金幣,仔仔細細數著,一枚也絕不錯漏。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