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發若是披散下來大概就正好到肩膀上方一點,被她簡單扎了個黑色小揪揪。
衣服藏住了她的四肢,牛仔褲也不是貼身的,賀斯月沒法判斷她身上有沒有鍛煉過的痕跡。
她模樣看起來相當放松,和長年累月習慣了戰斗,隨時保持著可以進入戰斗狀態的人完全不同。
難道林遲小姐的這位朋友是很會打架的那種小孩嗎
賀斯月恍然大悟這么一來就解釋得通了。
林遲小姐是把打架也算在“戰斗經驗”里了吧。
賀斯月后知后覺意思到這可能是個難題。
林小姐和這位朋友顯然關系不錯,貧富懸殊但沒有影響她們的友情,自己若是直白地說清楚,搞不好會讓她們不愉快,那要怎么說才能不得罪人呢
就在這時,她聽見應不洄說“我隨便看看就好,那些東西我買不起。”
應不洄對自己的經濟實力心里很有數。
“沒事,我是大富婆,你是我的小白臉。”林遲拍了拍她的肩膀,親呢地往她身上一搭,一副“今天全場消費由她買單”的架勢。
賀斯月“”
自己不會無意間偷窺到了雇主的什么秘密吧
“昨天那情況,我這條命都是靠你撿回來的。”林遲揉了揉應不洄的頭發,“難道你要聽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命還比不上這些錢這種話”
應不洄一邊把被她揉亂的雞窩往下摁,邊說道“謝謝了。”
她想起原初一說能給她打折
等會聯系一下原初一好了。
“對了,有件事。”林遲說,“我聽說周澤建的家里人正在到處鬧。”
鬧
應不洄問“他們是想給官方工作人員施壓,讓他們找點找到幕后犯人”
“要是這樣可能大家還好理解一點。”林遲說,“白發人送黑發人,心里不好受我也能理解但他們昨天不停地給班上其他幸存的學生打電話,還給班主任施壓,說自己周澤建不可能死,到后來越說越過分,竟然說”
她蹙起眉頭“不管誰死了我兒子都不可能會死的,一定是有人害了他”
林遲將那副不講道理的嘴臉學得惟妙惟肖。
“大家都是大難中死里逃生,本來就還在后怕,聽到他說的這種話誰受得了當時就有家長和他們吵了起來,兩邊都放言說要給對方好看”林遲嘆氣,“反正亂七八糟的,他們要是也給你打電話,你直接掛斷就行,千萬別理他們。”
應不洄沒有說什么,只是“嗯”了一聲。
目的地離得很近,兩人很快就到了。
按照上面給的地址一路找去,就找到了街邊的一家裝飾品店。
陰沉的天幕下,橘色燈光暈出淡淡的暖意,胡桃木色的家具為店內添上幾分復古色彩。
幾人推門而入,正前方一個男人正站在服務臺前。
“歡迎光臨。”他隨口說道。
“我們是來找門的。”賀斯月熟練地說出暗語。
男人目光在幾人身上掃過,最后做出一個送客的姿勢
“請回吧,特殊期間,為了配合工作,平海市異度之門限制出入,沒有通行許可不能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