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見,下一批乃至于未來下鄉的知青不會像他們這樣受到歡迎。
葉榆:
“他們打贏了嗎”
韓景和徐飛:“什么”
“咳咳咳,沒什么,”強龍不壓地頭蛇,葉榆想都不想,也能預測基本上90當地人勝利,而得罪當地人,這些知青的未來日子想必不好過,還是太年輕啊,但年輕又有什么不好呢,只希望他們能克服困難。
“既然走不了,那就盡快適應環境,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額,”葉榆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這句話好像出自外文書籍中文譯本,是哥們兒的話請忽略它,謝謝”
哥們兒韓景和哥們兒徐飛:和女同志當哥們兒,這絕對是頭一遭。
葉榆已經拎著四條魚去處理了。
只見一只手拽住魚的尾巴,一只手拿起菜刀,刷刷刷幾下便把鱗片刮了干凈,接著又地將開膛破肚魚肚里的內臟取出,剝離干干凈凈,手法十分嫻熟。
真的是非常快,仿佛再慢一點,魚都會進她的肚子里。
畢竟葉榆現在也不是吃不下一條魚,這四條魚她都能塞進肚子里。
只是今天她真吃得難得十分飽,魚就這么吃有點浪費,不如做個菜來大口大口地配雜糧餅,可惜現在北方小鎮買不到米飯,魚湯魚湯配白米飯的話她能干個七、八斗碗。
等花菲菲從自怨自艾的情緒中醒過來,四條魚早打整干凈,葉榆也已經去草席隔離的小浴房里洗完澡。
花菲菲看著擔憂她的韓景和徐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我來洗鍋,還有你們飯盒也交給我,你們先去洗漱吧,今天真是麻煩你們陪我走這一趟。”
“沒什么,互幫助助嘛。”
“要不是去鎮上,我們也不能添這些東西,還能得到不少有用消息。”
在三個知青彼此客套的時候,葉榆已經從洗澡房里出來。
她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反正頭發短,懶得用棉布擦,學著和貓貓狗狗一樣把頭使勁兒,水珠甩出去飛的老遠。
“粗魯。”
花菲菲哼了一聲。
“其實還挺好玩的,我也喜歡這樣。”韓景笑著打哈哈。
花菲菲不贊同:“你們是臭男人,我們可是姑娘啊。”
“又沒飛你身上,”葉榆伸手一摸,只覺得干了不少,繼續道,“溫柔體貼,率真豁達,堅韌勇敢,可愛慵懶的豬豬女孩,愜意瀟灑的蓋世仙女,不同類型的姑娘都有著自己獨特魅力,才不是千篇一律。”
連花菲菲也不得不承認,這話挺有道理的,徐飛更是眼睛發光,像是看見肉骨頭一樣盯過去,他這人平時正常,但癡迷于各類文學,對文字一向執著。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