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商從洲眉頭擰起“哪兒聽來的”
容屹“就,他們都這么說。”
商從洲“沒有的事。”
他哼笑了聲,糾正“潑了我一身的咖啡。”
“所以你真的去相親了而且那個女的對你很不滿意”容屹目光幽幽,帶著明晃晃的嫌棄意味,“她嫌棄你老。”
“首先,不算是相親。她是我姨夫的學生,我和她一塊兒過來給我姨夫賀壽。”
“其次,她是不小心潑的我。”
“最后,我只比她大一屆。和她比,我應該還沒到老的份。”
容屹一臉疑惑“大一屆是什么意思你倆之前認識”
商從洲淡聲“嗯,一個高中的。”
他又哪里是能忍受容屹打趣他的,不咸不淡地回擊著“她和把你甩了的那個姐姐是同一屆的。”
容屹登時黑臉。
“你夠狠。”
“多謝夸獎。”商從洲臉上掛著溫儒的笑。
氣的容屹心肝疼。
每每想到那人,他的理智就不復存在。旁人眼里冷漠陰鷙的小容總,在提及那人時,幼稚得要命。
容屹今晚住在商從洲家。
他在商從洲家有自己的房間,只不過,洗完澡后,需要把衣服放在洗衣間里。等第二天,保姆過來收拾衣服,送去干洗店。
容屹邁進洗衣間,就發現了掛在晾衣桿上的白襯衫。
衣服上有一大塊明顯的污漬。
身為潔癖重度患者的容屹,眉頭蹙起。
正欲說臟話時,腦海里陡然響起方才商從洲說的話。
“潑了我一身的咖啡。”
根據時間推算,已經過去五天。
所以,這件被潑了咖啡的衣服,留在這里一周,一直都沒有洗。
二哥
他打算干什么
容屹走出洗衣間,望著客廳里,商從洲的背影,眼神探究,疑惑。
商從洲坐在沙發上,沒有察覺到容屹的注視。
失靈的手機總算可以使用,叮咚作響。
收到了書吟的消息。
她用詞禮貌而又客套,像是對任何一個陌生人,都如此。
應該是在看到他評論沈以星的朋友圈后,才想起商從洲,想起自己欠了商從洲一件干洗費錢的事。
高中時,偶爾見到她,她身邊都有個沈以星。
沈以星熱鬧,活潑,不管是外貌,還是性格,都是在人群里都格外惹眼的存在。她的朋友,和她是相反的類型,寡言,清冷。
不經意的一個眼神撞上,她便會倉促又匆忙地挪開眼。
周身像是隔了層真空,與所有人有壁,極難靠近。
就連商從洲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要干什么。
該送去干洗店的衣服,保姆問了好幾回,他都說不用去洗。
明明是個和他沒什么交集的人,而她看上去也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商從洲揉了揉眉心,眼睫一壓一抬,雙眸恢復清明。
他平靜地打字,回她干洗費值不了幾個錢。
書吟回得很快那也要錢的。
她的語氣,像是忙于和他撇清關系。
他也并非想和她發生點兒什么,幾十塊錢的干洗費罷了,他不缺這么點兒錢。
商從洲默了幾秒,指腹輕敲鍵盤上的數字,還沒發出去,身后陡然響起容屹的聲音,“二哥,總裁辦負責法語翻譯的助理去法國出差了,估計六月月底才能回來。我下周有個會議,需要法語翻譯,你能幫我找個法語翻譯嗎”
以往這種事,都是商從洲想法子。
商從洲的姨夫在外國語大學任職,桃李無數,找個翻譯,輕而易舉。就連現如今總裁辦負責法語翻譯的助理,也是江教授的學生。
他放在鍵盤上的指腹輕易地換了個位置,按下刪除鍵,而后,打字。
很快,一條消息發了出去。
商從洲你幫我個忙,就當抵消干洗費,可以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