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問他“你還想問什么”
顧鴻森已經快速調整了自己的心情,有那么一刻他想請江宴幫忙追查這件事。
江宴當時就在郵輪上。
跟船上的水手適應不少相熟,在西貢呂宋當地也有一些特別的人脈。
請他幫忙,事情肯定易查很多。
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吞了回去。
他的確更懷疑周啟生。
但江宴的嫌疑也不能完全排除。
萬一他家那個畜生對江宴未婚妻起了心思,做了什么呢
這也并非不可能。
想到這里他又看向了林染,道“林小姐,我聽說盛文在郵輪上時也經常去找你說話,他沒有做什么造次林小姐的事吧”
林染已經從江宴的手里抽出來那張照片,聽到顧鴻森的話就笑道“顧先生過慮了,顧大少很有風度。不要介意我前面跟丁小姐說的話,人本來就有很多面,于丁小姐來說,他可能是很糟糕的情人,但于別人來說,卻可能是不錯的朋友,端看你是什么位置或者立場而已。”
顧鴻森點了點頭。
再留下去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他跟江宴和林染告辭,道“如果阿宴你聽到什么消息,還麻煩告知一下我。”
江宴說了一聲“好”,顧鴻森就轉身帶著就站在不遠處的灰衣保鏢離開了。
顧鴻森上了車,問保鏢,道“能看出什么破綻嗎”
“不是他們動的手。”
保鏢垂下眼,閉上,好一會兒才道,“他們身上沒有殺氣,那種事不關己的冷淡也是真實的江宴的確喜歡他的未婚妻,那個林小姐,他厭惡丁卿卿,也不喜大少,但還沒有到要殺他的程度。”
“那個姓丁的女人呢”
顧鴻森又問。
“她怨恨大少,但現在這股情緒已經消散了很多,她在調適自己。”
保
鏢道。
顧鴻森點頭,心里頭一直壓著的郁氣和傷痛一陣一陣的往外涌,他慢慢呼出一口氣,把那情緒又往下壓了,才道“是狐貍還是狼尾巴總會露出來的,該打壓的就打壓吧。”
他知道周啟生可能是在借刀殺人。
他不打算如他的意,但也不可能讓江宴起來。
自己的兒子要是死了。
要報仇的話,自然是寧可錯殺,也不可能放過,只是不會先如周啟生的愿。
人走了,林染拉著江宴腰間的衣服還盯著門口盯了好一會兒。
江宴伸手攬住她,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道“不用怕,我說過,就當你從來不知道這件事一樣就行了。”
林染深吸了口氣,“嗯”了一聲,想到手上還捏著什么,又低頭去看那張照片。
江宴伸手拿走,道“沒有什么好看的。”
說著轉身就又要往那個抽屜里面塞。
林染卻扯住他,又把那照片搶了回來,道“我想看看,我還沒弄清楚呢。”
然后問他,“這照片哪里來的,真的是丁卿卿給你的嗎我都從來沒見過,你之前怎么沒有跟我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