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現在很渴,嗓子都在冒煙,黏糊糊的酸奶沒有溫開水解渴,不是嗎
肖恪默不作聲地收回了手,將那袋已經捂得不再冰涼刺骨的酸奶重新放回口袋。
江肅倒也沒有這一局作為勝利者的喜悅跟得意。
比起肖恪過來找她時準備好的酸奶,他這瓶水是她在表示口渴之后他才去買的。
他提前得知了她需要的是“水”。
他第一回來找她時,他是雙手空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確不如肖恪那樣周到細致。
溫度怎么樣”他忙問,“燙的話我去拿瓶水給你兌一下”
喬頌斜看他一眼,他立刻噤聲。
她清了清嗓子,探出頭來,開始下逐客令了,清了清嗓子柔聲問道“江總,肖助,你們不上去應酬了么”
“”
目送這兩個人的背影,喬頌往后一靠,還是沒忍住,難得促狹,拿出手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發給了等待著劇集播放的萬柯,真誠詢問「有獎回答。」
萬柯秒回「多少」
喬頌「八塊八。誰是肖恪,誰是江肅,一分鐘內回答。」
萬柯「我覺得這個問題只有跟他們都睡過的人才答得出來。」
喬頌「認背影姐」
萬柯「是背影啊,不然你以為我說的是認什么嘻嘻嘻嘻嘻」
江肅跟肖恪總算還做了回人事。
上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司機,讓他提前送兩位女同事回家。張若雅跟大學同學所在的部門都打成了一片,只等年會結束后還有別的活動,于是王哥來到地庫,直接開車送喬頌回去。
另一邊,肖恪面帶微笑從洗手間出來時,臂彎上的西裝外套不見了。
簡單的白襯衫西褲將他襯得更是溫潤修長,與人交談時談吐文雅,令人如沐春風。
年會接近尾聲時,保潔阿姨又一輪清掃洗手間,收拾垃圾桶時驚訝得瞪圓了眼睛,提著那件走線精致質地挺括的西裝,咂了咂舌“這是扔了嗎多好的衣服啊”
江肅并不耐煩應付這樣的場合,卻也知道自己不能隨意離場,便只能見縫插針地給喬頌發消息「我問過醫生了,你可以吃一些水果或者喝果汁,水果可以醒酒,還能緩解頭疼。蘋果梨子都可以。」
喬頌坐在車上,低頭看著他發來的消息也覺得好笑「我是秘書,懂」
江肅「我不太懂」
喬頌「意思是需要我應酬的場合也不少,這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別這么夸張。」
幾分鐘后,江肅身邊不斷有人過來,讓他發個消息都得斷斷續續、遮遮掩掩,他郁悶之下只好尿遁,躲進洗手間后才將消息編輯完整發送過去「又來了又來了。」
「聽我說,我沒有問你酒量好不好,只是問你難不難受。」
「我夸張嗎」
「我現在帶著家庭醫生敲開你家的門給你問診,這才是夸張」
喬頌盯著這幾條消息,她還沒看完,他又噼里啪啦發來好幾條,頻繁得令她忍不住莞爾,如果他在她身旁,她的耳朵該有多吵。
江肅終于收到了喬頌的一條回復,簡簡單單、清清爽爽的兩個字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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