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魔修忽然對視一眼。
“怎么回事”
其中一個驚訝地道,“血神信徒將人拉入影界”
“不對,另外那人,這是我主氣息”
他們幾人面面相覷。
然而上方的斗法很快結束了。
“沒事,大約只是來用界門的前輩。”
有個人低聲道,“我和師姐上去看看,你們繼續。”
“剛剛那靈壓感覺像是血神祭司,若是這種等級的高手,那另一位至少是亞祝大人。”
方才率先講話的魔修正色道,“我們理應一起去拜會。”
這群魔修交流了幾句,很快走了個干凈,只留下他們的徒弟,以及那三個剛入門的新人。
三人呆了片刻,有個膽大的率先發問。
那些魔修的弟子們當中,也有喜歡說話的,此時就向他們解釋起來。
“我們這里有幾個界門,時不時就有前輩過來”
“教中職位很多,但能使得神主念目秘咒的,通常都是祝祭大人,祝祭就是為教中搜羅各種典籍的,無論用什么手段,只要是教中沒有的,他們都會去取”
“祝祭按照實力分了三個級別,少祝,亞祝,太祝”
“太祝大人教中只有兩位,都是能和外面那些圣境強者一較高下的,呃,仙尊你們總知道吧,什么,仙尊也不知道”
“師兄,話也不能這么說,有些仙尊那還是打不了一點的。”
“哦,我說的不夠謹慎,仙尊和仙尊之間差距甚大,太祝大人能打一打那些非劍修法修體修的仙尊”
在三個新人的認真聆聽下,一群魔修興致勃勃地討論起來。
城內西街。
另外一群魔修已站在了張記酒館外面。
他們透過門窗就能看到里面的綠衣少女。
其中修為最高的,甚至還在驚鴻一瞥間,看到了方才離去的白發男人。
此時,那個看似年輕的綠衣修士,正站在柜臺旁邊,從掌柜手里接過一個巨大的食盒,然后坐到了一邊的空桌旁。
她打開手里的盒子時,外面的魔修們魚貫而入。
蘇蓁抬頭一看。
喲。
基本都是老熟人。
她臉上神情不變,“少衛大人,柳仙君,洪仙君,應仙君”
一群被點名的魔修紛紛低頭。
面前這個身份不明的同僚,為何壓著靈壓,為何不顯露真容,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有無數個答案。
因為他們在這里看守界門,見多了類似的教內同行,早都習慣了。
更何況對方還認識他們。
所以她要么早年間在魔界見過他們,要么以前就來過飛鶴城用過這里的界門,只是用另一種身份。
哪怕他們會因為好奇心想要探究,但也知道最好別這么做。
外人總覺得法神信徒們都會死于好奇,但殊不知,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千乘教徒,沒幾個是真的會被求知欲完全支配理性的。
否則早就耐不住欲望、殺到那些一流宗門的藏書之處了。
“所以另一位,嗯。”
為首的魔修問道,“也與大人一同前往秘庫不知道他在教中是何”
他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蕭郁。
蘇蓁再次意識到,蕭郁也沒對這群人隱藏行蹤,還只讓他們覺得他是個尚未修成元嬰的低境界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