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耳邊叫她放松的,也是這樣的聲音,很性感。
時芷對酒店餐廳里那些早餐不感興趣,披著浴袍從床上起來,朝著傅西泠的方向走幾步,停在離他一米遠的距離。
浴袍帶子沒系緊,領口開叉很低。
她故意的,撩他“你不是說過,有個穴位叫中脘什么的,是這里”
傅西泠都沒等她說完,起身靠近,雙手捧住時芷的臉直接吻她。
她和他接吻著后退,腳跟踢到飄窗。
無路再退。
臥室門半掩著,擋著客廳的光,室內昏昏暗暗,像昨夜還未過去。
從始至終,傅西泠只問了一句“確定要么”,在她用吻他耳朵這個動作回答后,床頭的抽屜被打開。
傅西泠拿了個東西折返,動作干脆地擒了她的手腕,幫她轉身,按下她的腰
他們在酒店待到下午,乘飛機回去前,又去了一趟“心理衛生中心”。
傅西泠兩只手插在羽絨服口袋里,問她“夏天不在你舅舅家小酒吧和學校宿舍的兩天,也是來這里了”
漫天飛雪,時芷看著在院子里散步的三兩個病人和醫護人員,淡淡地“嗯”了一聲。
“走吧,該去機場了。”
時芷走出去兩三步,轉頭去看。
雪花簌簌,不斷落下,有個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站在門口,招呼著院子里的人說“回來吧,雪太大了”
傅西泠抬手,幫她戴上了羽絨服上的帽子。
同樣也是這句話,“雪大了”。
飛機落地,先去了傅西泠家里。
在一起的兩天時間里,傅西泠就只咳過那么一兩聲,做的時候也挺在狀態,時芷始終沒有發現他在發燒。
她還以為,那種體溫是某些時刻特有的。
在傅西泠自行吃過退燒藥后,她纏著他接吻,還挺不滿意“你為什么不燙了”
“因為退燒了。”
“什么時候發燒的”
“在你以為我發情的時候。”
傅西泠笑起來還真挺帥,調侃著說,好歹對你的床搭子多點人道主義的關心,行嗎
請假只有兩天,要上班。
時芷早起,站在浴室鏡子吹干頭發,回臥室時,傅西泠這個剛病過的人,正懶洋洋地靠著床頭在看手機。
她拉開窗簾,陽光斑駁落在他臉上,他抬手擋了一下。
仔細想想,傅西泠這兩天,話是真比以前少。
時芷莫名來
了些占有欲,趁著還有時間,和傅西泠談判。
她拉了一下傅西泠家居褲上的帶子,很強勢地開口“和你其他朋友都斷了,床搭子就只能有我一個。”
傅西泠套上工字背心,嗯12”了一聲。
“當然,如果只是出去喝酒、唱歌的時候和誰看對眼了,親幾下摸幾下這種,無所謂。”
時芷上班時間傅西泠是知道的,說不上幾句話她就得走了。
他叼著煙回頭,沒點,表情不是很好看“意思是,如果你有看對眼的男的,也會和人家親幾下摸幾下”
時芷趕時間,張口就來“遇見合適的也不是不可能。”
傅西泠看她半天,給她比了個大拇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