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會很忙,太子手上的差事,還有二皇子和七皇子的差事會被安和帝轉交。
謝玉弓必須趁此機會暗中舉薦一些自己的人,拉攏擴展一番自己的勢力。
他的傷勢必須盡快好轉。
可是他真的heihei一個剛剛開了一半葷的雛雞,能克制住全靠多年的隱忍了。
他大口吞咽著氣息和津液,喉結急促滾動。
好一會兒才總算平息。
要是讓白榆離開他能平息更快,但他不想,他把她擠在桌子邊上,禁錮在自己的腿上和桌子之間,讓他有種難言的安全感。
那是吃飽的猛獸,會把剩余食物埋起來,下次就不會挨餓的安全感。
但他最后抬起頭,眼中還是有未退的紅絲,還頗可惜地甚至帶著一些不著痕跡的委屈說“太醫不讓我亂動”
白榆只想翻白眼,那你也沒閑著啊
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把手先拿出來
接下來的這一夜,白榆總算體會到了什么叫粘糕餅。
白榆想談點什么“正經事”,關于皇后太子的事,謝玉弓也談。
但是白榆正說“太子今次栽的這個跟頭,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手下的勢力也不會輕易棄他而去,你收攏他的人要千萬小心,因為十有八九是他伺機埋在你這里的探子”
謝玉弓在被子里面,手在衣服底下掐白榆。
白榆“嘶”
瞪他,他就一臉正經。
白榆又說“皇后母族的勢力也會伺機而動,你的人嘶”
白榆終于火了“九殿下,九皇子,你有沒有三歲啊”
謝玉弓見她這樣奓毛,瞇了瞇眼,說“你不是一直叫我小九兒,趁著我心智有損占我便宜,為何我好了,你卻不那樣了”
白榆“哪樣”
“就那樣。”謝玉弓看了白榆一會兒,總結了一下說,“色瞇瞇的。”
白榆“”我那時裝的是癡情,什么叫色瞇瞇的
“你不是喜歡我的腿嗎我沒穿褲子,你不摸嗎”謝玉弓問。
白榆“”她什么時候說過,又什么時候摸過
“你以前每次見我,都先看腿,一起坐車的時候,借著馬車不穩偷摸了好幾次,還掐過。”
“摸啊。”謝玉弓湊近,目光如劍一般逼視著白榆,命令道。
白榆“”行行行
我摸不死你
毛都給你摸禿
不過腿真的好長。
強勁且粗壯,繃緊的肌肉線條簡直絕了。
白榆不光摸了,還鉆進被子里面看了呢。
白給誰不要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