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縝“是啊,該我怕,外面那么多男人惦記你,我真有個好歹,你肯定不會替我守寡。”
佟穗“”
蕭縝在她生氣之前將人摟到懷里,親了一口道“就為這個,我也得好好活著,放心吧。”
佟穗還是在他腰上擰了一下。
夫妻倆來到正院時,蕭延、蕭野、喬家兄弟都在了,跟蕭縝一樣,個個眼底都帶著點青黑,只是身體底子在那,依然精神十足。
蕭姑母正在嘲笑他們昨晚醉酒的丑態。
蕭涉哼道“叫你們不帶我,帶上我,至少能幫你們分擔兩壇酒。”
蕭延斜了他一眼“叫你去,你能把自己身上長幾顆痣都抖摟出去,真以為陪人喝酒是啥好差”
剛喝的時候痛快,喝多了肚子里跟著火似的,好不容易回家了,昨晚姑母還叫小廝把他扶四弟屋里去了,大半夜的他以為身邊是媳婦,摟著人去摸胸,跟著生生被嚇醒,萬幸四弟睡得死不知道,不然肯定要把這事當笑料說出來。
蕭野正靠著椅背捏額頭,對上三哥的不善眼神,納悶道“你瞪我干啥又不是我攢的局。”
蕭延“我就隨便看一眼,誰瞪你了”
喬長安插嘴道“自打三哥從戰場回來,看誰都像瞪人。”
蕭姑母“可不是,參軍前也才十八歲,雖然骨子里糙,瞧著還挺俊秀的,一回來就變活閻王了。”
蕭玉蟬“可惜三嫂沒見過三哥的俊秀樣。”
家里人多,話題變得也快,剛剛還在說蕭延,一會兒就變成調侃蕭野、蕭涉了。
吃過早飯,老爺子帶著佟穗以及眾兒郎出發了,張文功已經候在門外。
蕭延逗他“昨晚有人照顧嗎”
張文功耳根微熱,正色答道“歇在周兄屋里,勞他照料一晚。”
蕭縝回頭瞪了蕭延一眼,蕭延才肯老實。
南營這邊,范釗等將領一醒便紛紛來求見韓宗平。
韓宗平回想昨晚這些人回來時東倒西歪的樣子,道“昨日情況特殊,以后非慶功宴醉酒,犯者自去領二十軍棍。”
范釗忙道“一直都記得的,昨傍晚您叫我們放心喝,我們才敢貪了幾杯。”
韓宗平“蕭縝等人如何”
范釗“酒量不俗,說話也敞亮,今日
再試試他們的身手,都如蕭老一般的話,一家子便都是英雄好漢。”
韓宗平看向別人。
左將軍魯恭道“蕭二談吐得體深藏不露,頗有蕭老之風,蕭三性狂易怒,蕭四、孫典粗中有細,喬家兄弟都是笑面虎,孫緯、張文功年紀輕輕卻老成持重,不愧是里正之子。”
中將軍馮籍“瞧著都是可造之材。”
魯恭、馮籍均是四旬年紀,另一位二十五歲的年輕將軍羅霄道“蕭野要與我切磋,我已經應了。”
范釗“那你可小心點,別學我,因為輕敵丟了十兩黃金現在想想,蕭二真是狡猾啊,故意拿黃金弓誘我上鉤,他們出黃金弓,我手里也只有那兩個金錠子能配得上。”
一直笑而不語的宋瀾道“蕭二爺圖的不是將軍的金子,而是一個請將軍們吃酒的理由。”
范釗“先生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認識他們嗎,怎么不提醒我一聲”
宋瀾“說來慚愧,那幾年我在桃花溝一心教書度日,并未見過二太太射箭,也不曾聽佟家人提起過,只當她箭術尋常,能獵些野味兒而已,若早知她乃璞玉之質,我該成全犬子的一腔癡情,搶在蕭老前面聘了她做我宋家兒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