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釗“還是說,皇上已經受了他們的荼毒,覺得今日之事不算昏君所為”
咸慶帝“不,他們欺朕年少,罪,罪大惡極。”
范釗“那好,臣這就為他們行刑。”
抽出佩刀,范釗繞到五個太監身后,站在自己沾不到血的地方,連續揮刀五次。
咸慶帝與七個美人都聽見了那五道令人頭皮發麻的砍骨聲響,以及人頭落地的滾動聲。
咸慶帝第一個吐了出來。
范釗敲門“皇上,您該去批折子了。”
咸慶帝又吐了幾次,才渾身無力地道“你,你先把外面收拾干凈了。”
范釗“您先出去,我再對外稱
他們意圖謀害皇上,現在就讓侍衛進來,就怕他們有所懷疑。”
咸慶帝無法反駁,只好哆哆嗦嗦地打開門。
先帝親眼目睹無數將士死在戰場,咸慶帝卻很少見到那些血腥,上一次見還是范釗在薊州先斬后奏提了兩顆人頭來見父子倆。
門板打開,咸慶帝用黑綢擋著眼睛,歪著腦袋朝門外踱去,饒是如此,他依然不小心瞥到了一片血紅。
才沖出堂屋的咸慶帝又吐了起來。
這時,東屋突然傳來一片哭喊驚叫之聲,夾雜著皇上”、“救命”的字眼。
咸慶帝難以置信地看過去。
“嘩啦”一聲,不知是哪個美人的血飛濺在了窗紙上。
不久前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美人,就這么沒了
下一刻,范釗出來了,一邊將染血的大刀插回刀鞘,一邊抬眸朝咸慶帝看來。
咸慶帝又懼又怒又悲“你為何要殺她們她們是無辜的”
范釗面無表情“凡是誘皇上入歧途之人,無論男女,都該死。”
咸慶帝渾身發抖。
范釗“皇上放心,這里的事除了你我絕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曉。”
咸慶帝并不領情地移開視線,結果就撞上堂屋里面的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死不瞑目的常公公。
咸慶帝身形一晃。
范釗扶住他,見咸慶帝腿軟得厲害,干脆將人背了起來。
咸慶帝身心都被重創,臉色蒼白,拒絕幾次沒有用,便認命似的趴在了范釗背上,時不時還會因為想起別院里的一切而干嘔幾次,與這些相比,與美人在一起的那片刻歡愉簡直就像一場午后美夢,都是假的。
范釗一直將他背回船上,君臣倆面對面坐著。
咸慶帝閉著眼睛。
范釗環顧周圍的池水,笑了下,問“皇上知道曲池為何涼快嗎”
咸慶帝不語。
范釗道“水為陰,前朝百余年冤死在深宮的妃嬪太監宮女的鬼魂都聚集于此,故而陰涼無比。”
咸慶帝“”
范釗“皇上體弱,以后還是少來此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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