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爾呸呸了一聲,萬分嫌棄:“他哪是什么孩子啊,晚晚你別被他騙了。”
說完,安斯艾爾就忽然想到什么,很警覺地湊過來,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燦爛的金色發尾幾次掃過她的脖頸,有些癢癢的。
寧晚晚伸手抵住他的腦袋:“安斯艾爾,你在干什么”
安斯艾爾繼續執著地聞她身上的味道,仿佛一只正在確認主人有沒有偷偷摸摸在外面摸別的貓貓狗狗的的動物。
“讓我聞聞,你身上有沒有那個家伙的味道”他嘟囔著道。
寧晚晚:“”真的能聞出來嗎
然后就忽然感覺耳朵一熱,帶著微微的疼和癢。
安斯艾爾竟然直接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然后又舔了一下,牙齒嚙住那一小塊,慢慢地磨。
寧晚晚:“”
不怎么疼,更多的是濕潤和癢意,對方呼吸的熱氣全噴灑到耳郭里了。
安斯艾爾又在發什么瘋
寧晚晚惱了。
然后她就聽到安斯艾爾在耳畔控訴道:“你又去見了那個小舟我不比那個小舟好嗎”
寧晚晚:“”
寧晚晚有那么一點點心虛。
莫名有那么點出去偷吃的感覺。
說實話,如果安斯艾爾跟一個自己非常討厭的家伙交往密切,自己肯定也不會高興的。
會不贊同安斯艾爾的態度,不過是因為安斯艾爾給不出如此討厭小舟的理由。
終歸是唯一的同伴,安斯艾爾在寧晚晚這里,還是有些特殊的。
寧晚晚嘆了一口氣,扶額解釋道:“我跟小舟只是偶然碰面了,而且,你真的能聞得到嗎”
寧晚晚著實迷惑。
自己跟小舟只是很短暫地見了個面,而且全程沒有碰到,唯一的接觸還是自己用袖口幫他擦了擦臉頰上的泥。
這樣都能聞出來
“當然能聞出來,那玩意兒冷冰冰的惡心味道,簡直像是流浪狗迫不及待要認主人似的,一聞就能聞出來。”
安斯艾爾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又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寧晚晚的耳尖,像是在懲罰她偷偷跟隔壁見面。
然后,他渾身軟得像是沒骨頭,膩膩歪歪在寧晚晚身上,滿臉不開心地說:“晚晚實在是太招人了,都是晚晚的錯。”
寧晚晚:“”這一句簡直無力吐槽,不管是前半句招人還是后半句是自己的錯。
不過安斯艾爾很快就否了自己剛說出口的話:“不對,不是晚晚的錯,晚晚這么可愛,招點奇奇怪怪的東西是很正常的,都是那些家伙的錯”
寧晚晚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只柔軟的大貓貓纏上了,熱得有點窒息。
她推了幾下,把安斯艾爾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忍不住道:“我要是真的招來了奇奇怪怪的東西,那其中也包括你吧。”
安斯艾爾竟然被寧晚晚這一句話給噎住了。
寧晚晚又想嘆氣了:“所以,安斯艾爾,你到底是為什么對小舟這么有意見啊”
“只用那莫名其妙模模糊糊的理由的話,是沒辦法說服我的。”
寧晚晚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安斯艾爾張了張嘴:“總之我就是厭惡他。”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在家嗎”是村長的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