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陳豪確實回到帝都,他發誓要奪回陳家家主之位,而回到帝都也需要一個理由,那就是他父親陳立山突發心臟病死亡。
尸檢后發現確實是心臟病,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陳天明有種不好的感覺,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帝都東郊的小別墅里,陳豪陰沉著臉對米麗說道:“為什么要殺了他,我不是交代你只要他生病就行了嗎?”
“你父親不是說了嗎?你必須待著東南亞,如果你要回到帝都,最好的理由就是奔喪。”他身邊的女子微笑著說道。
“這......”陳豪咬著嘴唇,一臉矛盾。
“大家族斗爭向來都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他忘,難不成你還幻想你父親把家主位置交給你?想想吧,他是如何將你家主的繼承權給剝奪的。”那女人說話一針見血,讓陳豪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我知道了,這幾天你幫我打聽下消息,看看他什么時候出殯,我想一個人靜靜。”陳豪深呼吸一口氣,轉身向房間走去。
父親死了,兒子自然要回來探視,陳豪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呆了整整兩天。他出來后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陰沉,狠毒。
“你父親七天都就會出殯......”等陳豪出來后,那漂亮女人玩著手中的蝎子說道。
“好,到時候我就要拿回我家主的位置。”陳豪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陳天明豪華辦公室里,他皺著眉頭聽著一個修道者的報告。這修道者是天醫谷的人,他們擅長檢驗毒藥和尸體檢驗,他手里拿著陳立山的尸檢報告。
“心臟右心室擴大,血液里檢查出少量噬魂盅的尸體,檢驗結果是中了盅。”那修道者說道,有些東西現代醫學檢驗不出來,并不代表那些修道者用特殊手法檢驗不出來。
陳天明花高價請修道者檢驗尸體,想不到還真發現了情況。
“盅?苗疆的?”陳天明皺著眉頭問道。
“不像是苗疆的,到像是東南亞那邊的特產。”那修道者拿著報告說道。
“什么?東南亞?”陳天明大吃一驚,東南亞可是陳豪流放的地方,他連忙打電話給在那邊的眼線,讓他們看看陳豪是否還在東南亞。
那知道這些人一去打聽才知道,陳豪在幾天前就不見了,連班都沒去上,好像說是去那里散心了。
陳天明臉色難看起來,陳豪才散心這邊陳立山就出事,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在帝都了。
“查查陳豪是否來帝都了。”他立即給手下人打電話。
讓他吃驚的是,手下人并沒有查到陳豪來帝都的消息,他皺了皺眉頭,怎么可能完全查不到呢,他又交代幾句后,才掛斷電話。
雖說這次雇傭了幾個修道者高手做保鏢,陳天明依然沒有安全感,像陳立山心臟病死亡,就沒有任何征兆。如果尸檢報告是真的,那么陳立山的死肯定有陰謀,會不會是陳豪做的呢?
陳家繼承人就只有他和陳豪,如果說不是陳豪做的,陳天明想不出其他人會暗害陳立山。
那種來自內心的不安全感讓他心神不定,他現在什么都干不了,只能等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