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欺人太甚!”聽到這話,用力一拍床沿,由于怒火攻心,觸動了胸口的傷勢,江滄海頓時吐出一口鮮血來。
“家主。”江家下人,頓時連忙上前,扶起江滄海的身體。
“家主,如今顧家靠不住,楚家勢大,我們只有向楚家求和一條路可走了。”一些江家的有地位的人,皆是面色凝重,而后小聲的勸慰道。
“求和?怎么求?”江滄海瞥了一眼面前提議的三弟江東流,而后緩緩道。
“江晗和楚狂有婚約在先,雖然后面江晗做的事著實是對不起楚狂,但是后面楚狂也報復了江陵,而且楚狂越報復,說明他對江晗的感情越深。”
“所以,你的意思是?”江滄海面色深沉的看著分析的頭頭是道的江東流。
“讓江晗帶著賠禮,前往楚家道歉,并且答應做楚狂的妾。”江東流不敢直視江滄海那凌厲的眼神,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東流,你混賬,竟然讓我的寶貝孫女做別人的妾。”果然,江滄海一聽這話,頓時雷霆大怒。
江東流面對江滄海的怒火,卻沒有絲毫退縮,依舊是說道:“如今,大哥臥病在床,江正也受了很重的傷。”
“而趁此機會,落井下石的,可不止楚家一家。”說到這,江東流緩緩抬起頭來,正視著怒目而視自己的江滄海。
面對正視著自己的江東流,江滄海臉上的怒色漸漸退散,而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只能這樣了。”
接到做楚狂之妾的消息的江晗,差點暈倒,是她先背叛楚狂的,如今再去找楚狂,其中的難堪可想而知。
但是,她沒有辦法,如今的江家,真的是危急存亡之秋。
而且她心里,還心存著一絲希望,那就是楚狂能原諒她。
看著,帶著厚重賠禮前往楚家的江晗,江家眾人皆是感到無比恥辱。
特別是那成為廢人,對楚狂恨之入骨的江陵,得知這個消息,差點咬舌自盡,要不是咬舌太痛,他受不了,他現在已經自盡了。
但是,江家人,自始至終,始終沒有反省自己的錯誤,是他們對楚家不忠在先,而后又打上了楚家的門,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
獨身一人,前往楚家的江晗,在闡明自己的來意后,楚儒沒有難為她,讓她去見了楚狂。
他向來不干涉孩子的事情,一切由孩子自己決定。
“楚狂,對不起,之前是我的錯,我不求你的原諒。”江晗看著面前,氣息似乎比以前還要強大的楚狂,而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咬了咬牙,而后繼續說道:“只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你的妾,來救贖自己。”
然而,聽到這話,楚狂卻是露出一絲譏笑之色:“看你的口氣,似乎做我的妾,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告訴你,做我的妾,你遠遠不夠資格。”
楚狂說完便是轉身離去,若不是,這身體原主人出狂的殘念,不想殺江晗,他現在最起碼也要廢了這個物質,冷血,不忠的女子。
然而,此話落下,江晗的身體陡然一顫,失魂落魄的趴在地上,淚流滿面。
此刻,她是真的后悔了!
曾幾何時,她是楚狂的未婚妻。
然而如今,自己求著做他的妾,都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