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地院的學長,原本都是等著看楚狂如何被抬出來,然而等的他們都快堅持不了了,楚狂卻仍是沒有從乙區走出,這讓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有些懷疑自己了。
“不可能,他不過是個九階巔峰的武者,如何能經受得住乙區的煞氣,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么。”拓跋山滿臉不可接受的道。
天賦如他,都無法在乙區呆,然而楚狂一介新生,卻是在其中呆了半天沒出來,這打擊誰受得了?
但是,這種話,即使他自己都不相信。
因為,如果說楚狂出了事,那么一定會被乙區天院的學長送出來,既然沒被送出來,那么只能說明楚狂,沒事。
可是,他真的不愿接受,一個連他一招都不敢接下的懦夫,竟然能在煞氣沉重的乙區,呆上那么長時間。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夜幕的降臨,拓跋山的心漸漸涼了下來。
他在丙區呆的時間,也不能超過一天,畢竟這里的煞氣,他雖然能抵御,但是呆的時間過長,他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因此,他必須出去。
可是,他不甘心,楚狂在乙區尚且還沒出來,他怎么能走出丙區,他一定要親眼看到楚狂從乙區走出來。
他一定要問個究竟。
夜幕中,不只是拓跋山疑惑,就連外面的王老都是無比疑惑。
王老原本以為楚狂,在見識了強烈的煞氣之后,楚狂會受挫,灰溜溜的從里面出來。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天過去了,楚狂仍然沒有出來,這讓他無比心驚。
一個新生竟然能在一區內淬體這么長時間,難道說,他當真有闖過第六關的能力?
隨著一個個地院學子,從一區走出,王老仍然沒有見到楚狂的身影。
終于,在第二天,白晝降臨時,王老再也無法忍住了,他的身影出現在了丙區。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是令他一驚。
拓跋山的眼皮耷拉著,暈沉沉的坐在淬體池中,一絲絲煞氣在他的額頭浮現,這分明是煞氣入體的征兆。
“拓跋山,給我醒來。”
王老見狀,連忙伸出右手,搭在拓跋山的頭頂上,一股至純的真氣,從他的手中,涌入拓跋山的體內,強行把侵入拓跋山體內的煞氣拔除。
“還好,入侵的不深。”
將拓跋山體內的煞氣拔除后,王老大體查看了一下拓跋山體內的情況,發現并無大礙后,內心松了一口氣。
這時,拓跋山悠悠醒來,看著抱著自己的王老,有氣無力的道:“王老,謝謝您。”
雖然他暈沉沉的,但意識還是清醒的,知道是誰救了他。
“你這孩子,難道不知道這煞氣的危害嗎?為什么堅持不住了,不出去?”王老一臉怒容,呵斥著拓跋山道。
“因為他還沒出來。”拓跋山不甘心的道。
“誰?”王老的眉頭一挑。
“楚狂,他進入了乙區,還沒出來。”拓拔山說到這,滿臉皆是頹喪之色。
“什么?”
然而,聽到這話,王老的面色卻是大變。
這時,他才注意到,楚狂不在丙區丙區只有拓跋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