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人將將好契合進來。
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燥郁也終于沖破阻礙,一股腦朝著一處迸發,在那里交匯聚集到某個臨界值,最后閥門打開,一切都毫無阻礙地抒發出去。
子苓從未有過這種體驗,眼神慌亂又帶著欲色,透過被汗液浸濕的睫毛望向桑桑時,發現她同樣懵懂不安,只是一味靠近最親近信賴的人。
桑桑比他更害怕,身子微微顫抖,語調都帶了哭腔,不停呼喚他,期望著他能清醒過來。
下意識地,不做任何思考地,子苓熟練伸手揉捏她的耳朵根,又慢慢順著曲線撫摸她毛絨絨的尾巴,手指搭在尾巴根,不緊不慢。
桑桑順著他的動作禁不住哆嗦,數次想要逃離,被此時異常強勢的仙尊握住腳踝拽了回去。
散發著淡淡金光的紫金兆佇立了三個日夜,靜待到第四天上午,才忽得被主人收回。
寂寥無人的山峰上,那間小院子里,木門吱呀作響,迎著光,一身白衣的仙尊抱著懷中仍在昏睡的狼耳少女踏劍而行,如一簇看不見的星光,消失在天際。
掌門最近總有種不安的預感。
到了他們這個修為,很多時候一些直覺往往預示著重要的事情,他仔仔細細想了一遍最近宗門內發生的事,最有威脅的應當是再次發現妖族蹤跡這件事。
但他已經命大弟子率領眾人將整個宗門翻了個遍,除了最開始發現的一些痕跡外,再沒有更多線索,無奈之下只好命令宗門弟子提高警惕,將巡邏人手增加了足足一倍。
還能有什么別的事情呢。
掌門思前想后,將所有朋友騷擾詢問了個遍,最后突然想起了他那實力高強的小師弟。
不會吧
他趕緊趕慢去了小師弟的山峰,平日素來不愛出門的人已經不見蹤影,本該放在桌上的茶壺倒在地上,早已干涸許久。
床鋪凌亂不堪,但寢具都已消失不見,掌門前前后后將這個地方翻了個遍,沒找到任何小師弟留下的信息。
這么大個人,能去哪里。
他憂心忡忡地回去,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
等柳和玉帶著一堆事務來向他匯報時,掌門才恍然大悟一拍腦門。
那只妖奴也不見了
突然之間兩個人都消失不見,掌門思考片刻覺得大抵是沒什么問題了,興許是子苓突然想出門游歷,于是將那妖奴桑夏帶上直接出發了呢。
這么想著,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是時候了,子苓這一次出門能有不小的收獲。
看到師父突然露出了難以描述的笑容,柳和玉站在一旁不解“師父,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