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她怎么來了”
黃毛楊勉一臉無語,防備地看向敵方,“你們不是吧請外援作弊啊”
展航扭頭一看,看傻逼似的上下打量楊勉,“什么外援那是擺攤的,你瞎”
“嘖,你們對星姐一無所知,不是你們請的就行。”
什么姐值得黃毛這么吹捧,嚴謹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那張似曾相識的臉哦不,他沒看到過臉,應該說是似曾相識的打扮。
帶有一點編發的半扎發,金絲框眼鏡,黑色口罩,露臍背心,還有那右小臂上的紋身
嚴謹忽然覺得自己的腺體沒由來得刺痛了一下,他慌忙移開了視線,轉身背對著馬路,抬頭望天,低頭踢地,沉默不語。
“走啊,趁峰哥和正哥還沒到,咱們去光顧一下星姐的生意,以示尊敬。”
“行,等著也是等著,搞點吃吃。”
寸頭馬正齊摟上楊勉,招呼著幾個小弟一起往馬路對面去。
展航看了眼對面擺攤的牌子,也摟住了嚴謹,“謹哥,咱們也去搞點吃吃”
嚴謹皺眉,煩躁地把他的手拍開,“滾滾滾,吃不下。”
展航有些意外,他一直覺得嚴謹就是個典型的樂天派社交悍匪,剛轉到10班的時候就和誰都能聊上一嘴,整天笑哈哈的,很少看到他落臉。
他不由得揣摩“怎么了這是等不耐煩了”
嚴謹臭著臉不答。
他能說啥說他是oga說他那天晚上打完架突然發情了,難受得實在扛不住,又怕黃毛他們叫了幫手折返回來,就在路邊隨便找了個aha臨時標記了
當天晚上回到家,徹底紓解清醒過來后,他還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痛罵自己竟然是個定力那么差的oga
更可怕的是,他記得當時自己跟個土匪一樣,一次嚷嚷著不夠,要人家標記自己三次
他不能說,對誰都不能說。
但他現在很怕那個aha認出自己,再說出去。
煩躁。
“星姐,離下晚自習還早呢,怎么擺攤擺這里啊”馬正齊試探著笑問。
施儀把糊糊倒進星星小蛋糕模具里,冷淡地答“你們不是在這里打架打完餓了,我的生意不就來了。”
“嗨咱們現在就想吃,麻煩星姐小蛋糕和烤腸各來8份吧。”
馬正齊點完單,催楊勉結賬,嘴上又試探地問“這架,星姐不參與吧”
施儀一邊手上操作,一邊看著馬路對面那個直挺挺背對著她,渾身上下寫著“撇清關系”的人,沉默不語。
馬正齊心里咯噔一下,“那邊,有您認識的”
“不認識。”
幾人齊齊松了口氣,楊勉在結賬按鈕上懸了半天的手指終于輕松地點了下去。
嚴謹不知道這邊如他所愿撇清了關系,回憶著那天晚上,越想越氣,要不是周正找人堵他,他一個干四個快要體力透支,提前引發了發情期,他能做出那么丟臉的事
這時,周正一個人騎著小電驢過來了。
“峰哥今天不在蘇城,由我全權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