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儀
“記住,別再讓人欺負你,以后只有我有資格欺負你。”
施儀
“嚴謹。”
“嗯”嚴謹帥氣的臉上,眉毛微挑。
施儀“別太油了。”
嚴謹
公交車走了,嚴謹愣在那里,反思良久,不甚明白。
怎么,施儀從來不看言情小說嗎怎么他學來的這套一直不好使呢
施儀回到家的時候,施瓊光不在。
每年這個時候,施瓊光都會消失幾天,說是他老婆祭日。
施儀對這個母親一點都不了解,只知道是生她的時候難產去世的,施瓊光從不跟她說母親是什么樣的人,祭日也從來不讓她一起去,她連墓地在哪里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叫什么長什么樣。
總的來說,施儀對這個所謂的家,一點歸屬感都沒有。
不過施瓊光不在,她難得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如果不算嚴謹每天都護眼珠子一眼護著她,讓她飽受異樣目光的話。
這幾天額頭上的傷勢逐漸好轉,不用再在大熱天貼個紗布了,施儀心情也跟著好起來,沒有和嚴謹計較。
尤其是,她已經預感到嚴謹的信息素依賴癥馬上就要過去了。
aha和oga在劇烈運動出汗后,會有一些輕微的信息素散發出來,需要及時噴氣味阻隔劑。
前段時間還在信息素保護期,嚴謹對別的aha的信息素味道不敏感,跑操回來他還會和展航勾肩搭背,這兩天肉眼可見的他離展航遠遠的,顯然是氣味都變得敏感了。
信息素保護期要結束了,信息素依賴癥也就快了。
嚴謹自己也感覺到了,他偷偷拿著打火機造型的氣味阻隔劑,在廁所隔間里給自己一頓猛噴,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
剛從廁所出來,臟辮鄭帥就跑了過來。
“謹哥,抽煙呢”
嚴謹面不改色地應了一聲,默默把氣味阻隔劑放回了兜里。
“你眼睛怎么了”
鄭帥的眼睛周圍有一圈淡淡的青紫,不仔細看像是黑眼圈,仔細一看明顯是被人打的。
鄭帥捂了捂眼睛,看上去有些委屈,“正哥打的,我們仨不是棄暗投明了嘛。”
嚴謹臉一沉,“他敢動我的人上次他指使你們堵我同桌,我看他幾天沒來學校,還沒找他算賬呢走,一起清算。”
“別別別”鄭帥忙拖住嚴謹,“就是正哥讓我來的,他約你下周日再打一架。”
嚴謹嗤了一聲,“下周日怎么不是這周日打架還挑日子”
“下周日,峰哥回來了。”
嚴謹眉頭一皺,“他很厲害”
鄭帥重重點頭,“峰哥沒被開除的時候,正哥都只是個小弟。”
“行,我記得他上次沒拍負荊請罪的視頻,許老師到現在都沒回來,這次順帶讓他也拍了”
“謹哥威武”
嚴謹覺得自己也不是特別的威武。